权墨栩走了,夏情欢住进了宫里。
没有他的时间过得很慢,每一天从早到晚都像是足足延伸了好几个时辰,好像永远也等不到太阳下山。她现在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了练剑和学医上面——当然,学医更多些,每次看着那些他写的手札,俊逸的笔迹就像是看到了他本人一样。
还有一部分时间是用来陪太后唠嗑的。
太后总会跟她说一些权墨栩最近的消息,通常都是好消息,比如堤坝重新建好了、比如水位得到了控制、又比如那边的灾民如何称道那个男人的。
夏情欢有时候也会有所怀疑,“太后,您是不是报喜不报忧的,为什么收到的全部都是好消息?”
太后便笑吟吟的告诉她,“哀家可不会骗人。你的相公太厉害,收到的当然全部都是好消息。”
每当这时,夏情欢都会脸红。
收到淮阳那边消息的时候,也是她一天之中最高兴的时候。
眼看着年关将至,夏情欢又想起了那个男人对她的承诺——他说会回来陪她过年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
不过,她应该相信他的吧?
他不会骗人的,答应她的事情,通常都会做到的。
夏情欢盼着盼着,还没把那个男人盼回来,却来了其他人——
凤鸣宫素来很少有人踏足,除了几个皇子和公主会在年节时分过来请安,其他的时候,基本都冷冷清清。这些日子夏情欢住这儿,才有了鲜活的人气。
这一日,权非烨带着皇后、贤妃,甚至是平阳王妃一同前来。还有个最让她震惊的,就是那个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