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往上倾斜几分,“所以呢?”
夏情欢往他面前蹭了两步,伸出手,抱着他的腰,“所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权墨栩低笑,磁性的嗓音蛊惑着她的耳膜,夏情欢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怀孕了,“你非要朕说——是因为她欺负了你,朕看她不顺眼,所以现在是替你报仇?”
伴随着他的话音,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里、脖颈间。
两处都是最敏感的地方,烫的她脸颊蓦然就红了一片。
夏情欢哼了声,娇软的嗓音绵绵缠绕在他心头,“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我才没有要你说。”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他笑意浓稠。
“没有!”她坚决不肯承认。
“哦?”权墨栩俊逸的眉梢微挑,手指抚过她的耳垂,捏在指间细细把玩,“那刚才是谁说——区区一个彩衣,根本不值得朕大费周章。除此之外,你认为朕还有什么其他理由?”
夏情欢想了会儿,还真想出来一个,试探着道:“比如——你原本还在犹豫该如何定下太子的罪。正好借着今日这个机会,他是无论如何也难逃一死了,而且不会落人把柄。”
“恩,也算其一。”他并不否认。
今日之事,原本就是一举多得。
夏情欢对于太子的结局,还是不免有些感慨的,只是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既然敢做下那种欺君犯上之事,那就该做好终赴一死的准备。
靠着男人硬绷绷的胸膛,她扯了扯他柔顺如瀑的墨发发梢,微微的笑道:“那么皇帝陛下,所有的事都在您的预料之中,您就没有想过,若是他真的逃走了怎么办?”
“技不如人,朕就放他走。”
“啧,真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