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断经脉,然后走过来。这样,既不能动,也可以亲眼看着她安然无恙。皇上以为呢?”
在他眼里,这个法子简直就是两全其美。
“皇上——!”
“皇兄——!”
轻狂和权洛凡异口同声,惊呼着劝诫他不能。
温如絮被那寒风吹的瑟瑟发抖,心里又突然蔓延出漫无边际的恐慌。
他过来,或许就真的是了。
“别……你别过来!”
良久的沉默,绝情崖上唯有寒风呼啸的声音,刮得人耳膜阵阵生疼。
权墨栩右边的手臂突然动了一下,可是还没来得及抬起,却又听远处山口一声尖叫——
“权墨栩!”
夏情欢在那里站了有一会儿了,从温如絮说那句话开始,她就一直在。
【若爱,留下。若不爱,就离开。】
虽然她知道温如絮是故意这么说的,可她的心还是狠狠揪成了一团。
因为她看到了——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那个男人,真的是要自断经脉。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自断经脉,那就真的相当于一个废人了。
一个废人落在黑衣人手里,还是想要他命的黑衣人,会有什么下场?
死路一条。
夏情欢弯了弯唇,缓缓的朝他们走过去,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