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轻而易举的撕下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随后扔到了窗边。画惜身上已无寸缕遮蔽,她又羞又恼的拿双臂企图遮住,脚步不住的往后退。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酸又涩又疼,“只怕坏了四爷兴致。”
“这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
权非逸看着她不停躲闪的样子,就觉得无比恼火,脸色不禁再次沉到谷底,“怎么,跟那姓张的有兴致滚到地上去,在本王面前倒是这么拘谨?”
“还是说,你的清高只是在本王面前演戏,对着旁人又是另一番模样?”
是了,没错,她就是装出来的。
这是他早已得出的结论,现在又问她做什么?
权非逸越是鄙弃自己,声音就越是沉,“后面没路了,画惜。”
画惜还没反应过来,双腿收势不及的踩到了床边的木板,整个人就往后倒了下去。
“呵……”
男人一声冷嗤。
让她不用装了,所以她干脆就躺下不装了?
他面无表情的扯了身上月白色的袍子,整个人压迫感十足的朝她逼近过去,画惜轻呼一声,将被子遮盖在自己身上,可是下一秒那遮盖物又被权非逸扯开。
“既然都躺下了,本王总不好意思不配合你,你说呢?”
“你分明是胡搅蛮缠!”
画惜的脸色涨得通红,原本暧昧的话在他说来,是无比的冰冷。
她的心里,更是寸寸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