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可以放下一切,她早就离开了。
凭她的武功,就算保护不了其他人,可是要想自己逃离,难道还不简单吗?
离开东临,去西夏、去南照,哪里都可以。
她只是放不下这里的人,而这之中最最重要的那一个,就是他。
虽然,她根本没资格说这样的话
权非逸狠狠掐紧她的下巴,毫无预兆的撕了她身上的衣服,“撕拉”一声,丝绸碎裂!
“你说的没错,本王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如此!”
对她,为何还要一次次的确认?
他早就该认清楚了,她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模样。
当她的底裤被褪下的那一刻,画惜心慌意乱的想要去遮掩些什么,一把扣住他的手,可是男人动作实在太快,他灼烫的目光还是定格在那羞耻的地方
“你?”权非逸愕然。
她来了月事?
伴随着他陡然凝滞的呼吸,更盛大的是他比刚才更为压抑的怒火。权非逸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变得僵硬,目光死死的盯着她,“你就这样,还敢下水?”
画惜心里顿顿的疼了一下。
趁着他失神的瞬间,拍开他的手,“如果四爷想要,就去找别人。我今天这个样子,怕是不能满足您。”
男人狠狠的拧起眉。
他也没有再为难她,只是站在她的面前,像是自嘲又像是讥诮的笑着,嗓音低低的道:“画惜,除了你的主子以外,你到底还在意什么?”
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就这样她也敢下水,她是真的不要命了
画惜苦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