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受的气又算什么!
不过她很快就想通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画惜。
只要将正主儿除掉,一个替代品又算什么?四王府里的障碍,远远没有这个大!
或许唯一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离开这么长时间,表哥发了这么大火,甚至每日行尸走肉般的过活,她原以为至少该气上一阵子才是,却不想就这么原谅了这个女人。
画惜,未免太过好命。
连玉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船影,呼吸微微一滞,“来人,还不快给找艘船来,跟上去!”
“是,小姐!”丫鬟赶紧在一旁应道。
主仆二人匆匆忙忙的上了船,多找了个船夫上去一块儿划,争取要划到前头去。
连玉上船的时候,船身忽而晃了晃,丫鬟连声斥责船夫,并且过来扶着她。
她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示意丫鬟不必再说,并对船夫道:“你过来一下。”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权非逸待在一起太过提心吊胆,所以画惜竟也没觉得太过眩晕,只是出神的坐在他身边,面色淡淡的看不出任何喜怒。
“这么早出来,你吃过东西吗?”权非逸努力的想要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他有能力将她捆绑在身边,却做不到将她的心也捆在身边。
何其悲哀,何其嘲讽。
画惜恩了一声,目光仍是看着远方。
她不知道权非逸什么时候才肯放她走,若是在她发作的时候,她还在这个地方,还没有回到离御身边,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