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非逸立刻攫取到他话中的重点,眉心一蹙,“你的意思,她不是自己弄出来的?”
他的脸色,远比刚才更冷。
离御低低的垂下眼,“她是自己弄出来的。但是这件事,与你脱不了干系!”
甚至,与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他们全都是罪魁祸首,逼着她将她害成了这样,将好好的一个人折磨的不成人形。若是可以重来一次,他哪怕尝试千万种其他的方法,也断然不会这样伤她。
“权非逸,谁都有资格指责我,唯独你没有。”
离开客栈许久,权非逸的脑子里还在回荡着那句话。
如诅咒一般,经久不去。
谁都有资格生气,谁都有资格指责,唯独他没有,因为伤害画惜最深的人,似乎是他。
他一步步走在回王府的路上,修长的身影在安静的大街上我投落一道孤寂的暗影。
路过酒馆的时候,进去坐下。
……
灵芝一直没等到他回来,便守在王府门口一直等。
四王府的侍卫似乎早已习惯她的行为,虽然嘴上总说着要离开,不过每次都只是想找王爷而已,所以看到她站在这里,他们也没有拦着必须让她进去。
远远的终于看到权非逸往回走,她神色微怔,立刻出门迎上去。
男人身上是明显的一股酒气,就连他蹒跚的步履中也能看出他此刻的状态不佳,灵芝上前扶着他,“王爷,怎么喝这么多酒,是不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