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她颤抖着肩膀像是在笑,可她明明又在掉眼泪,“上官离曜,你好像……真的这么以为了。你到底是自我意识太过剩还是对自己太自信,或者你以为女人是没有生理**的?”
每一个字,都仿佛循着他的燃点,用力的刺他。
她明知道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明知道他会因此更用力更粗蛮的折腾她,可有些话就是带着某种报复的快感脱口而出——哪怕那不是事实。
那一年多的时间,除了欢儿和御司,除了夏情非和云阙,她还能见到谁?
“你这么紧。”男人在她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就像第一次那样,哪里像有男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还是在替她找借口。
似乎这个理由,可以说服他自己。
叶落闻言,幽幽的笑出来。
“那可能……除了我漂亮,又多了一个优点。不管怎么做、不管每天多少次,都那么紧。”
“……”
回应她的,是席卷着强烈怒意的更猛烈的撞击。
除了最初的愤怒与讽刺,后来,叶落抓着床单像是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不给任何回应。
以“躺尸”形容,亦不为过。
上官离曜将她身体翻过来的时候,陡然注意到她后颈上的一道疤……
【此疤不退,此情不消。】
他呼吸滞了滞,连带着心里的怒意似乎也稍稍冷却。
低头,轻柔的吻落在那里。
叶落陡然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