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可说的时候冷冰冰的声音中藏着些许自得。
苏明点了点头,随口夸赞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艾可的效率还真不是盖的,要换做苏明自己找,猴年马月才有这么多,但艾可不但时间短,而且一分钱没花。
打开邮件,苏明一目十行看了下去,很快就了解了成长型游戏是个什么玩意。
总的来说这东西还很稀有,很难碰上。但稀有并不代表什么好事,这成长型游戏就像是地雷一样,谁踩上谁倒霉。死在这“地雷”的人那是不计其数,这也导致成长型游戏情报的严重缺失。
“游戏奴隶不得参与,只显示最低难度,最高难度不定?光是想想就觉得很恶心。”
苏明看到这句话算是明白了为什么c+的游戏会给人这么难玩的感觉。
不过所谓风险越大收益越大,这句话放在这也是同样个道理。成长型游戏虽然难完,但如果彻底通关,那就会有极好的奖励,一般超稀有的永久道具全都是产出自成长型游戏。
看完了邮件,苏明在论坛瞎逛游,忽然一个醒目的标题映入眼帘:不杀白发,毒蛇怂了?
白发,说的难道就是自己?苏明心下寻思,毫不犹豫就点了进去。
看完整个帖子他总算明白了来龙去脉,心里对这个杀戮教会的怀疑也大上了许多。
苏明摸了摸脸上的绷带,感叹了句:“这游戏真是太危险了,玩家在游戏外都会互相杀戮。”
碰的一声,门开了,爱丽丝和司徒晴没敲门就走了进来。
爱丽丝:“我打听了一下,听书杀戮教会本来是想做掉你的,后来没动手,现在这件事据说和他们也没有关系。”
司徒晴:“嗯,我这也有一个消息,上次我们审问过的那小子打来电话说他忽然记起来杀人现场玩具箱被警察打开过一小会儿,当时他瞄到了里面根本不是什么玩具,而是一张小纸条似的东西。”
苏明闻言略一思索,开口道:“既然杀手没有线索,而杀人事件有了线索,我就先从后者下手好了,我现在是初级玩家,可以有两周不玩游戏,这段时间应该能查出些什么。还有就是……谢谢你们。”
司徒晴摆了摆手示意并不在意,爱丽丝也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朋友吧,苏明心底一暖,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现实世界一间事务所中,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正坐在转椅上处理公务。
他面前摆放着的是一张张血腥的照片,照片中的受害者都死于人体爆裂。
“太离奇了,实在是太离奇了。”
钱浩南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愁眉似再难展开,他身为中国最有名最年轻的名侦探,如今竟也遇到了束手无策的案件。虽然这个案件是全世界都无可奈何的奇难杀人案,但从无败绩的钱浩南不能允许自己这副狼狈模样。
桌上照片数量之多让人咋舌,每一份照片都对应着一个简单的受害人简介。
钱浩南认真着所有文件,虽然他已经读过不下上百遍。
“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的,绝对不会错。”
这是钱浩南信奉的准则之一,他认为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有“前兆”会留下,正如有因才会有果,因长成果必定有外界因素干扰,由此可得出知道果和必备的条件,就能知道因。
“受害人不可能是随机选择,里面一定包含着相同的条件。”
钱浩南对自己再次强调了一次,然后盯着档案死死思考起来。
受害人吴欣:二流明星,因为父母身体原因急需用钱,后死在家中,没有仇家恩怨。
受害人王三千:普通黑道人士,因心狠手辣出名,今日欠下巨款,一日死于家中,仇家较多。
受害人晨兴:欺诈师,仇人较多,前日被发现老窝,遇上麻烦后想逃跑,发现时爆炸在行李箱旁。
……
钱浩南一双犀利的眼睛一行行扫视着这些重要的信息,脑中不断过滤着,从这些人的个人性格和生活近况来寻找共同点。
“怎么感觉受害人死前都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呢?”
钱浩南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旋即发现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也有一些人没有任何麻烦就毫无征兆的死亡了,这些人只占了一小部分,而且普遍年纪很轻。
除了这一点以外,钱浩南手头还掌握着一项重要的资料,这个资料是绝密,寻常侦探是绝对无法拿到手了,哪怕像他这样在国际上都颇有名气的侦探,拿到手都费了一番功夫。
这个线索就是——纸条。
每个死者旁边都有玩具箱,但玩具箱里并不是他和大众说的那些洋娃娃、玩偶熊,而是一张小小的纸条,小小的纸条上写着一个或数个小小的百分比。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些百分比也有小区别,有些人有数个数据,几个百分百数据加上一个百分之几的,而有些只有一个百分百或者百分之几的数据。
在钱浩南看来,这个百分比绝对有着极深的暗示在里头,玩具箱本身就是加害者留下的线索,这足以看出加害者是一种什么心理:狂妄自大无法无天,对自己的行动极为自信。
这种人留下线索,一是为了藐视警方,二是为了引起全社会的关注,宣告自己的存在。按照现阶段的效果来看,对方两个目的都达成了。
但是,还有第三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