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妹的母亲所在的医院总的来说不能叫做医院,连“医院”自己都称他们的机构叫做研究所。而且雷克生物研究中心。(rakestituteofbiologyresearch)
整个研究中心从侧面看,是由三栋5层高的环形建筑以及链接它们的链接层所组成。这三栋环形建筑像三个依次递减的圆形一样,最前面一座的环形中间是个露天的花园,而最后一栋的环形中间应该就是个给人抽烟用的小天井的感觉。
两兄妹的母亲,玛丽,就在中间的一栋环形建筑的的第五层的一个独立病房内。
病房里除了一般在医院能看到的仪器以外,还有一些没见过的数据仪器。不过仪器主要部件都是一样的,屏幕,大大小小的屏幕。
玛丽躺在病床上,十分平静。身上没有点滴,呼吸器那些通常重症病人会有的东西。不过倒是多了一样显眼的东西,脑袋上链接着各种电线的一个软质贴身的和肤色相近的头套。头套把玛丽原本的头发都罩在下面,让那一根根的连接线看上去像是玛丽的头发一样。这景象让左衍不禁想起了神话里面的蛇头妖女,美杜莎。
左衍一行人来到的时候,已经是接近这一天结束的夜晚。
一进病房,约安娜来到病床旁边,握着母亲的手。开始多多少少算是自言自语的问候,而约翰则习惯性一般从病床旁边的小桌上的花瓶拿起来,房间里面的洗手间里去换水。
“鹫尾花,我母亲一直最喜欢的花,约安娜说一定要在病房里摆着,这样她醒来的时候如果我们不在,她也知道我们来过。”
约翰说着,把换好水的花放在了母亲病床前面的小桌上。
约安娜一直在旁边和昏迷的母亲说话。
“母亲,我来看你了!”约安娜低声说着,眼中泛起了一丝泪光。
约翰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递给左衍一盒纸巾。示意他安慰自己的妹妹。
“每次来,她都会流泪……”约翰说。
左衍接过纸巾,来到约安娜身边,扯出一张给她。
约安娜接过纸巾的时候,把左衍也拉了过来,挽住他的手臂,对病床上的母亲说到:
“妈妈,这是左衍。我的男朋友,他专程来看你的……”
左衍就任她那么挽着,由着她说。
“妈妈,你不知道。我的男朋友他,非常厉害。是个能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哥哥不再赌博,你能在这里看病,其实都是因为他。”
约安娜一边说着,搂得左衍更紧。
“妈妈你知道吗?小左他,还会看病。他说一定要看一下你的。亲爱的,是吗?”
约安娜用一双泪眼看着左衍。左衍当然知道约安娜心中现在的感受。于是,他说道:
“约安娜的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醒过来。然后让你重新和你的女儿还有儿子在一起的。”
“到时候,妈妈还会来看我们的婚礼。到时候我肯定会一头雾水的,必须妈妈你在旁边我才安心的。”约安娜顺着左衍的话说道。
左衍把这话权当做约安娜情绪上的话。他并不明白,约安娜这句话到底是多么真切。
约安娜又对母亲说了一些话,多是最近两兄妹的一些近况。左衍也借此了解到,自从上次离开米国后,两兄妹都是怎么过的。总体来说,现在手头宽裕了,除了母亲的病,两兄妹也算是有了争取自己人生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