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干云摸了摸屁股,低声道:“摔死我了,咱们怎又掉到山洞里了?”
朱秀望了望段干云,微微笑道:“刚才你跪的石板,原来是一个机关的门户,也不知怎么!这石板便突然打开了。”
段干云点了点头,望了一眼倾斜的石洞,这才明白适才发生了什么事,他随即道:“这石洞如此倾斜,我看轻功再好,也是爬不上去了,咱们还是另想法子吧!或许出口在其他地方,也说不准了。”
朱秀点了点头,便一跃而起,跳到石洞中央的石磨上,她向四周仔细瞧了起来,却瞧不出一点出口的眉目。
段干云随后跟至朱秀身侧,他偶一低头,只见石磨上依稀刻着许多字迹。只是这些字迹极是模糊,似是细沙所致,若不仔细去看,当真看不出字迹的一点痕迹。
段干云调正身姿,望着字迹低声念道:“老夫平生得意之事,便是独创鬼剑法,打遍天下无逢敌手,遂建鬼剑门,以替天行道为己任,斩妖出魔为大乐。身虽死于此,已无憾矣。此生唯一憾事,乃临终时方才悟出剑法之最高境界,已可无剑胜有剑。后世小子若侥幸一睹此剑法,必要甘心入我鬼剑门,传我之志,发扬侠义之风。此墓之门,有进无退,可从流沙出。”
段干云念完,便望着四周呆呆出神,不知鬼郎君的鬼剑法又在哪里?
朱秀听段干云念念有词,便也看向了石磨,她刚要读字,突然!只听身后一阵喧哗,片刻间完颜列和朱良等人相继来到他们先前站的石阶上。
朱秀望着朱良问道:“大哥!你们怎也下来了?”
段干云望着朱秀,喃喃道:“这墓穴之门有进无退,只有流沙暗河才能出的去,他们是不得不下来。”
看朱良点了点头,朱秀望着段干云问道:“你又怎知这秘密的,难不成又胡说八道了?”
段干云指了指石磨的字迹,微微笑道:“这上面不是写着吗。”
听段干云如此说,朱良眼前一亮,他匆忙越到段干云身旁,仔细看起了石磨的字迹。只见磨盘处的字迹又多了这么一句:“鬼剑法绝技,一长一短一纵横。纵横剑法乃老夫此间所创,得此剑法,尔等当独步天下。”
段干云望着多出的这句,忽然!他拍手叫道:“我知道这石磨的秘密了。”
看段干云神采飞扬,朱秀忙问道:“什么秘密?你倒是快说啊!”
段干云双膝微曲,将内力缓缓用向双脚,极力踩着石磨道:“这石磨承受之力越大,便会显露更多字迹。”
看磨盘处果然又多了几句,朱良望着段干云笑道:“公子说的是,这石磨确有这点神奇处。”
朱良说着,便和朱秀一起用力踩向了石磨,只见石磨上字迹皆满后,三人才缓缓站直了身子,卸去了脚下力道。
石磨的其余字迹为:“双脚立于石磨东南一角,剑法出于西北之壁,流沙幻影,剑法淘淘,睹其精意为上,如此必可成剑法圣境。”
朱良念完这些字,众人都呆呆出神,因这后半段话中,有几句似有点玄,无论怎么理解,都无法确定其真实意思,众人此刻,对鬼剑法不觉又增了些许好奇。特别是朱良,他是好奇加激动。
〔附言:想写多点,无奈本人实在太懒、睡眠又太多,加上还要谋生,不免有点力不从心啦。今年的愿望,便是完成这部故事,死也要今年完成。在我活着的岁月,第一件大事,便是努力提高文笔,无奈我读书太少,文笔提的极是吃力。现在对文笔又有了一点浅浅拙见:简洁顺口,为之佳句。
单字为王谓之简,去除废话谓之洁,至于意境,那又是下一个目标了。
咋一看,似有点文言的味道,是了!其实不是有一点,而是有许多点。汉语的灵魂在于文言,即便写不出文言,也不能丢了汉语的灵魂,否则我天朝大汉族,如何立于众民族之林呢?
不扯了,我虽一无是处,却也有点自知之明。抛开浮躁难,坚持到底更是难,但再难,只要这点兴趣尚在,终有一日,鄙人必会写出一点佳作妙语的,如果这点自信都没有,那才是做人的最大悲哀。无论做什么事,兴趣绝对是最好的老师,不怕不成功,就怕没兴趣。万事万物,道理都是一样的。成功路上有三难,一难不自知,二难无兴趣,三难不努力。愿上天祐我,不要再懒惰,不要再任性。阿弥陀佛!不对自己狠,老大徒伤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