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万岁!”激动而热烈的欢呼声充满了整个神殿的空间,不少人为这庄严神圣的时刻而泪流满面。
观礼的贵族行列在缓缓前进,时停时动,一个接一个在神前向女王宣誓效忠,高仓震、高仓代、高仓旁系的各位亲王,郡主,全都出席了。
其后跟进的是外族的各位高官显贵,领头的自然是朱利叶斯和科南特,而食墨已经列入王族。
圆满结束了神殿的仪式,女王起驾至王宫接受百姓的祝贺,贵族和大臣们也纷纷驾车骑马追在王驾之后,向王宫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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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叶斯受不了地看着痛哭流涕的邹,“怎么回事?有什么好哭的?!”
“太美了,你不觉得吗?呜呜,我好感动!”感性触觉也很敏锐的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光芒四射,如神氐般的女王实在是太美了…”
“…………”朱利叶斯忍了又忍,终于说道:“我很想向你道歉。”
“呜呜,为什么?”邹还没有回过神来。
“我一直以为你冷血麻木,我错了,请你原谅。”朱利叶期一本正经地说着,
“朱利叶斯!”邹大怒,看了看四周,压着声音说道:“你有闲功夫开玩笑,还不如多费心想想我的婚礼!如果失误了,小心我大闹洞房!”
“放心,所有人手已经到位,就在你们行礼后动手,一定让食墨有来无回!”
“喂喂 ,我可没要他死,你别形容得这么凶狠。”
“你也不反省一下自己,哭得脸上全花了,怎么出去见人?好歹你也是高仓王族的郡主,太给陛下丢脸了。”朱利叶斯不满地看着和他的美学标准完全不符的脸。
邹正要纠正他错误的审美观,突然看见对面的贵族队列中,食墨正和一个军人模样的人亲密说话,脸色不由一变:“那是谁?”
“马图林,海军前军首领。”朱利叶斯瞄了一眼,答道,“等一会动手时,要防马图林不明情况,随意插手。”
“那个马图林颇有些深藏不露的感觉,”邹思索着说道:“当初他的前军有一部分被食墨拉走,现在竟毫不介意与他谈笑风生,恐怕也是个危险人物。”
“实在不行,连他一起对付了。”邹眯眯眼:“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教训一顿,你以后也好管教。”
“放心,除我亲自动手外,其它人也都是有数的高手。”朱利叶斯的语气沉稳而自信,“这里是陆地,而不是海洋!”
“你的人哪里找来的?”邹怀疑地看着朱利叶斯:“你手下的陆军没几个回塞班了,海军可是食墨和马图林的天下。稍不小心就走了风声!”
“擅长小范围伏击战的高手并不在军队,而在宫廷,你没看出来吗?朱利娅身手也不弱,只是今晚之事重在出其不意,朱利娅的出现必会引起食墨疑心,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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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班正宫,一天的喧闹渐渐平静,而西面的宫殿灯火彤彤,高仓沐与食墨的婚宴刚刚进入高潮。
女王高仓汀尚未就寝,一身礼服始终未卸,在正宫内焦急等待近侍不断传回情报。
“陛下,郡主与食墨已经在西宫内行礼了。”
“陛下,郡主进入内寝休息。”
“陛下,食墨送郡主回房后,出来答谢宾客。”
“陛下,朱利叶斯大人手下头号勇将开始靠近食墨。”
高仓汀鼻尖冒汗,形势一触即发,成败在此一举!
“拚上了!拚上了,陛下,终于开始了!”第五个侍从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除朱利叶斯大人还未动之外,其它安排好的人已经把食墨围住了!”
“食墨身边有没有帮手?”高仓汀急于了解详细敌情。
“这个,食墨的贴身侍卫辛昕十分英勇,正以一挡三,而且,马图林大人好象有下场的打算。”
“哼,想必是兔死狐悲,真是多管闲事!”女王陛下心里给马图林贴上“失宠”的标签。
“陛下,不好了,马图林的三名手下里有一个高手,已经把朱利叶斯大人的手下干掉三分之二了!”
脸上的血色一时退尽,高仓汀颤抖着嘴唇问道:“那——那食墨呢?”
“食墨还没有被有击倒!陛下,要不要调派援军?”
“援军,到那里去找援军?能上的都已经送上去了!”高仓汀气急败坏地叫道,:“去宫里的侍卫营,问问还有谁的酒量好!一定要把食墨灌醉!”
“陛下!万千之喜!朱利叶斯大人一上阵,食墨大人终于倒下了!”
“哈哈哈!朱利叶斯果然不负朕望!”宫里响起王者得意的笑声,良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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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内的新房,红烛艳艳,邹同样得意地看着朱利叶斯和马图林撞撞跌跌地把食墨抬了进来。
“辛苦两位大人,请将食墨大人放在床上。”邹勉强压倒暴笑的冲动,保持新娘的美好形象。
马图林颠三倒四地说了几句恭贺新婚,多子多福的吉利话,迷迷糊糊地被西宫侍从扶走。
朱利叶斯一等马图林出了门,马上靠在新房内的桌边坐下,抓起为新郎准备的醒酒茶猛灌几口,甩甩头,愤怒地说道:“要不是马图林横插一手,我根本不用喝这么多!”
邹终于笑出声,“早就提醒你小心马图林了。”
“没想马图林的手下如此厉害,”朱利叶斯也笑了起来:“还好我从一开始滴酒未沾,才把他收拾下来。”
“他不会酒精中毒吧?”邹走到床边,仔细地看了看醉得十分安静的食墨,“完全没声响了。”
“男人拼酒女人懂什么,”朱利叶斯不屑地说道:“他已经完全醉过去了,你现在杀了他,他也绝对不会出声。”
邹瞪了朱利叶斯一眼,“旁门左道,还如此得意洋洋。”
“别闹了,你东西收拾好没有?”已经被酒精磨去不少精神的朱利叶斯转换话题:“马上走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