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程一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三两句便让梁王断了咱前途了?”
刘氏恼怒地问坐在桌前独自饮酒的儿子上官良智,后者一脸阴翳,仰头将杯中烈酒再次一饮而尽,盛怒至极。
“哎呀别喝了!”
刘氏夺下杯盏,用力放在桌上,问:“太子那里你可去了?”
“昨日便去了,人家根本见都不见我!”
“那周太傅那呢?他是太子的师父,若是有他帮着求情,太子必会给几分薄面的!”
刘氏着急地追问,上官良智不耐烦地回答:“没用的,是梁王的意思,周太傅怎么可能替咱们说话!”
“你爹可是威武将军,他们怎么……”
“哎呀娘啊,我爹都五年没回来了,你就莫要再提他了!”
“哎,若是你爹在京都,梁王怎么也不会……”
说着,刘氏再次叹气,有些颓然地慢慢坐下。
“娘放心,儿子是不会让那个程一诺好过的!”
上官良智咬牙切齿地紧紧攥住杯盏,若那便是“程一诺”的脖子,估摸着这会儿已断了。
?——哎呦不错哦——
再说咱们上官小盆友近两日吃好喝好,身子日渐好了些,虽说不上强壮,但也不像往日那般杨柳扶风。
再加上安顿好了,她便打算去拿回她的玉镯,怎么说那都是“她”母亲的遗物。
唤来丫鬟菲儿吩咐一番,又交代止水莫要乱跑,她这才放心地出门。
菲儿是她从奴隶市场买来的,听闻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是家道中落,其父又遭奸人陷害吃了官司,自此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她全家上下七八十口人,饿死的饿死,逃亡的逃亡,只剩她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