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么疯狂地喝酒,上一次,还是自己在巴南村,和老不死一块拼酒的时候。
两人皆是不用内力,直接喝到林酊大醉,饱饱地睡个好几天,然后再躲起来,等到家里被偷了酒的村民散去,才从山里溜回来。
似乎是心中有事的原因,徐帆只觉得,这一次,喝得比与老不死拼酒,还要凶。
意识模糊不说,听到的东西,都是朦朦胧胧。
这种时候,恐怕就是再三流的杀手,也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会搀扶着自己,一步一步地搂着自己,往外面走。
应该是女人。
不然的话,不至于扶着烂泥般的自己,还要一步三停。
更重要的是,自己这会摸着的,显然是男人长不出来的东西。
喝醉的人,像个小孩,这种话,不止一个人说过,众口皆传,必定是有所道理。
而徐帆这会两只手做的事情,也恰恰契合了这一道理。
对母性最原始的探索。
一次又一次地往最高峰攀登而去,一次又一次地被对方无情地将手扒下来。
似乎是最后耐不住自己坚韧的决心,最后对方索性不管了,任由自己将手按在了上面。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是出了盛世王朝,夜间的凉风袭来,徐帆稍稍地精神了一些,这会正要抬起头来,看了看对方的庐山真面目,直接,就被对方扔进了车里。
等到对方也上了车后,坐在前排的出租车司机并没有直接开车。
像徐帆这种烂醉如泥的乘客,向来是出租车司机最不愿意接待的客人。
直到女人扔了一沓钞票,出租车才缓缓启动。
到达目的地之前,徐帆足足吐了三次,基本上,这辆车是免不了大清洗的后果了。
但之前女人给出的钱,已经超过了三个月的总收入,直到下车,司机都没有骂出半个字,实实在在地突出了一个出租车司机应有的高素质。
似乎是对方身上的香水味在作祟,这会被她扶着走了很长一段路,徐帆都没有挣扎。
只是静静地搂着对方,手上无意识地揉捏着某些东西。
似乎是回了家,隐约地听到开门声,徐帆被对方搀扶着,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你,你怎么不说话?”
一路搀扶着自己到这,对方似乎都没开过口,也或者是自己醉到听不见了。
这会被她搂着往一旁的大床挪去,徐帆迷迷糊糊的,便问了起来。
“你!”
终于,耳朵里听到了声音。
女人的声音,尖叫声。
这会直接骑在对方身上,徐帆醉态十足地笑了起来。
“说,你,你是谁,不然,我,我就扒了你的衣服。”
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也是最有效的壮胆药,在之前揉捏的前戏铺垫下,徐帆信守诺言,眼看自己还听不到对方的声音,直接骑在对方身上,两只手,就是疯狂地撕扯了起来。
此刻的他,只被驱使。
起初对方还在拼命地挣扎,可徐帆是谁?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烂醉如泥,那也是个练过武的男人。
区区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挣扎得过?
一番肉搏之下,最后,被徐帆骑在身下的女人,身上衣物已经成了碎片,犹如一只柔软的羔羊,躺在床上。
艳光照耀,女人的肉体铺在白色床单铺盖的大床上,房间里的气氛,仿佛都为之灼热了起来。
朦胧里的这具肉体,似乎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徐帆咽了咽喉咙,毫不犹豫,便是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