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覃小桦无言以对。
看她有些窘迫的样子,冼安宇又于心不忍:“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跟你说的。”
覃小桦听到冼安宇的语气中带着一点不耐烦的意味,觉得自己虽然顺了理,却没顺了气,但又不想再节外生枝,影响两个人的感情,便有意识地忽略过去。她正视了冼安宇,情绪和理智在脑中达成了共识,却还没能传达到嘴边,所以一时,她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
冼安宇也看着她因为哭了很久而红肿的双眼,情绪和理智也经过一番梳理得到了统一,他却很好地组织成了语言:“走吧,再晒下去,我真要变成咸鱼了。”顺势拉住她的手。
覃小桦再一次呆愣:“你,你怎么知道你叫咸鱼?不对不对,有谁这样叫过你啊?”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心里还带着一丝忐忑,害怕从他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那就意味着自己的专属特权被剥夺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啊?”冼安宇笑着挠了挠她的手心,“我爸妈听到非得气死不可,那么高大上的名字到你这里变成了南北货了,还用在我那么帅气的人身上。”
听到这里,覃小桦忍不住笑出声,“我怎么觉得这个称号最配你啊。”
“哟,你还说,还说。”冼安宇也露出了笑容,这回奔着覃小桦的腰去挠了,逗得她左闪右躲,嬉笑不断。
至此,这段小争吵似乎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