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也许我们的爱是罪孽,可是我的心是洁净的。很多事情你我都无法左右,我也就不说了。等情况稳定,你来看我,或者我来看你。”爱丽娜忍不下去,只能低声说道。
爱丽娜的眼神慢慢坚定,反而让刘氓感到心虚,他来这里仅仅是为了鬼混,不想招惹这么多麻烦,可是这样的念头于情于心都让人感到羞愧。算了,走一步是一步,这是她自个找的,又不是我强逼,反正我不属于这里。他很快给自己找到借口,却不知道,无论你怎么想,无论怎么荒谬,进入一个环境你就会不自觉的适应,不自觉的寻找路径。
爱丽娜不再迟疑,第一次主动拥着他索吻。眼角余光看看受难像,刘氓肚里一阵贼笑,抱起她走进放置圣品的小房间。叛逆,甚至邪恶的漏*点让他兴奋莫名,可是爱丽娜还无法承受,没一会就丢盔卸甲,带着慌张和眷恋离去。
呆呆的坐了一会,吃了几片圣体,刘氓有些糊涂,还有些不满足。不知什么地方传来细琐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哭泣,又像是有人在斥责。他气哼哼的提上裤子出门,告解室却只有受难像看着自己,那表情倒像是无奈。丫的,找茬是不?信不信板砖拍你。刘氓啐了一口,昂挺胸溜出去。
下意识,他又来到爱丽娜和玛丽安合住的小套间,死胖子也不知是鼻子灵,给他面子,还是本就想巴结萨克森巴登国王,反正两个公主住宿规格挺高。不过即使这高规格也不过多了间书房似的小客厅,卧室还是一个,出家人可是要以苦行为根本啊。
躺在爱丽娜的床上懒怠一会,玛丽安就回来了。这一阵三个人已非常熟悉,她也不顾及,坐在刘氓床沿上,似笑非笑的问到:“爱丽娜已经是大公了,还是挺不错的公国哦。”
刘氓对这个开朗的女孩也不矫情,白了她一眼,继续愣。他倒不是想爱丽娜,而是想着中世纪欧洲制度的漏洞。貌似自己的帝国自己说了算吧?出台一条法律,规定皇帝必须有三宫六院怎么样?…,也行不通,这里是教会说了算,除非想被开除教籍。这里可没亚洲那么自由啊…
玛丽安还不知趣,继续问:“你们…,你们俩…。哎呀,爱情到底是什么滋味?”
靠,硬往嘴边送啊?看着玛丽安欲语还羞的样子,本就一肚子躁动的刘氓更是难耐。他干脆躺的更懒散,有气无力的说:“天父啊,给这个无知的女孩降下责罚吧,她脑子里尽是不洁的念头。”
玛丽安似乎吓了一跳,紧张的四下看看,又羞恼的跑过去捶了刘氓一下。“死亨利,说什么啊,我只是问问。爱情又不是什么罪过,你看那些著名的骑士,那个不是为了钟情的公主贵妇出生入死?”
刘氓对这个没心眼的女孩彻底无语,你当老子柏拉图还是朗斯洛特?送到嘴边不吃,那就是犯罪。他闷声一笑,探手把玛丽安拉到身上。小丫头愣了一下,挣扎着想要离开,去又被他翻身压在身下。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如此近距离闻着他身上清新干燥,又带着点说不出意味的气息,玛丽安一时茫然起来。
不错,也跟着爱丽娜学会了洗澡,那就让你们彻底凑成一对吧。玛丽安的体味不似西尔维娅的幽然,不似爱丽娜的温馨,也不似克劳迪娅的热情,而是种淡淡的**,配上她那点婴儿肥,实在是刘氓心目中的绝品萝莉。轻轻han住她饱满的下唇,看到她猛地睁大眼睛,刘氓就彻底贪婪起来。她似乎是完全搞不清状况,直到刘氓褪去她的外衣,还在支吾着无力挣扎。
与爱丽娜和克劳迪娅相比,玛丽安的肌肤更是吹弹欲破,稚嫩的让刘氓都不好意思下手。不过他可不是半路手软的没壳螃蟹,看着被紧身衣拥起的唯美胸膛,他摸索着,熟练的解开她背后那一堆带子。玛丽安终于知道事情不对,可拒绝已经晚了。门外又响起晚祷告后修女簌簌的脚步声,她更是懊恼不已。
轻柔抚慰让天主也会疯狂的身体,随意压服那茫然无声的抵抗,刘氓终于惬意的倒抽一口冷气,然后开始琢磨随后偷心的话语。可怜的小公主啊,早就说让你们洗白白等我么,就是不知道你的父兄会不会也那么点背,被银球爽快的设计掉。
几百公里外,萨克森巴登国王正在为军费和波西米亚摇摆不定的支持愁,却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茫然看看滔滔不绝大感慨的儿子,寥落的情绪莫名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