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说,这不是咋。机遇么?怎么也能捞点好处吧?帕里奥戈罗斯又不是自己的亲戚。不对,是亲戚更该算计。
说白了只是个大老粗。刘氓还是阴险的笑笑,低声说:“是啊此时基督徒更应该共同应对危机捍卫尊严,瓦本公爵有决心让德意志联合匈牙利波兰和瓦拉几亚共同抵御异教徒入侵。如果塞尔维亚或者瓦拉几亚。甚至保加尔有明理的牧。愿意在名义上统一于一个教会,保持自己的特色可以理解”“陛下的远见让人钦佩,作为东罗马帝国的第一继承人,我想两咋小罗马帝国在捍卫基督徒尊严的情况下合作一定会得到天父的庇伤。德米特里奥斯算是彻底把话挑明了。
原来是兄弟纷争的老歌剧啊?还以为有什么新鲜玩意,刘氓那个郁闷。两人都不再说什么。听了会歌手的演唱,一个侍卫匆匆走进来,在德米特里奥斯耳边嘀咕了两句。
德米特里奥斯脸色一变,低声说:“陛下,我弟弟不知怎么知道了你的消息,已经派近卫军赶来了。非常抱歉,还希望陛下躲避一下,我尽快安排陛下出城,设法回到瓦本。
除了你,还有谁能猜出我的身份?就算知道有这么个日耳曼骑士。也不至于大惊小怪吧?虽然满心疑惑,听到外面隐隐有士兵列队前来,刘氓还是匆匆赶回卧室取杜朗达尔。
近卫军很快来到门前,德米特里奥斯赶紧让女儿催促刘氓,一同跑到后花园,准备从面向海岸城墙的后门离开。外面网下过雨,又湿又冷,刘氓那个郁闷,更郁闷的是后门也有了动静。搞什么名堂,就算见不得我这罗马皇帝,我好歹是来帮忙的。计算想完阴谋,不是还没开始么?
郁闷归郁闷,他还是跟德米特里奥斯的女儿钻进假山下一条密道。本来就手脚不很利落,黑咕隆咚又憋屈的地道中再碰几下,他很想拔剑杀人。
在妮可扶持下。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终于回到地面,却像是来到一间教堂存放圣物的地下室。感觉并没有人追来,他才松了口气,最可气的是还不知道为何松口气。
喘息片刻,德米特里奥斯的女儿低声说:“陛下,这里是皇帝的专用教堂。我们可能要在这躲避一阵。我叫索菲亚,给您带来的不便还希望原谅
好么,玩灯下黑。黑夜加暗室,刘氓视力再好也看不清小丫头的表情。也懒得管他们打什么注意。摸到一堆毯子边坐下,将妮可搂在怀里。他郁结的问:“需要躲藏多久?我必须尽快赶回瓦本,都则局势不可预料
“陛下请放心。父亲已经在加拉太找到可靠的人,可以让陛下化装成塞尔维亚人躲开奥斯曼军队的盘查。我父亲只是一直在担心陛下的身体。”
听索菲亚这么说,刘氓算是放心了,提出明天一早离开。索菲亚也不劝说,立刻回地道查看消息,倒是让刘氓对她做事干净利索很是欣赏。
躲了估计有半个小时,索菲亚带着些食物回来,说是近卫军统领在跟他父亲谈论城防和援助问题。不知耍等多久。呆坐一会,刘氓开始闲不住了。见多日来操劳的妮可实在困乏,就招呼她睡下,自己则摸索到门边。
他感觉门外是走廊,除上方某个地方隐约有点声响,整体来说教堂很安静。既然来了,不参观一下新罗马皇宫怎么成?他不顾索菲亚低声劝阻,轻轻拉开门走出房间,小丫头只好兼职导游。
不愧是东罗马皇帝的专用教堂,来到地上一层,顺着走廊走了一段。即便灯烛昏暗,四下东方风格的金银装饰还是让他眼花缭乱。不过他没能欣赏多久,走廊转弯处就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眼见来不急退回,他只好躲进旁边一个开着门的小房间。
这应该是专用告解室,有封闭的木格连着另一个房间。见无处躲藏,刘氓只好用杜朗达尔从帷幕后弄开木格钻了进去。他也不知道来人会进哪咋。房间,只好跟索菲亚躲在狭小的隔间中看情况。
没一会,两个人跟着他们的屁股进来,从木格细小密集的空洞中,他看到一个紫衣男子在面前跪下祈祷,同来女人则安稳在对面墙边的沙上坐下。
刘氓觉得既可笑又有趣,凑到木格前仔细一看,他呆住了。这男子四十余岁,跟德米特里奥斯长得有些像,最关键是他还带着日常佩戴的皇冠。
圣母啊,你真会安排,东罗马皇帝跪在我这日耳曼罗马皇帝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