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什卡叹口气,默默望着窗外秀丽景不讨论这话题。
汉娜说过,如果别人固执的像头牛,那黄胡子就固执的像座山,不可撼动的山。她也看过埃斯特罗娜来的信,那意思很明白,黄胡子应该是在拖延,他几乎不可能容忍新教的存在,也很难赦免新教贵族及市民的罪责。
另外,埃斯特罗娜还说,他们这边有人做了很蠢的事,谋害了黄胡子一位情这对黄胡子伤害有多深,可能造成怎样后果,埃斯特罗娜也无法估计。
这一点别说埃斯特罗娜不知道,刘氓本人也不清楚。如果非要说,那可能是没什么影响。他放过跟闽采尔一起逃亡这里的弗洛里安,放过那五千塔博尔军(嗯,审判在所难免),也就是莫名其妙跟埃斯特罗安闲聊一夜。
这两天,他几乎忘了克里斯蒂尼。忘了这个因自己策划的yīn谋而跟随自己,可以说爱上自己,最终选择逃避自己远赴立陶宛的奥芬堡nv伯爵,也忘了那早就忘得差不多的,只是偶然见过几面,没什么纠葛的佛罗伦萨海蒂。偶尔想起,也是平平淡淡,不影响他考虑bo西米亚事务。
“塔博尔军一万jīng锐向布拉格黑森林转移,只留下杂兵固守要塞?什么意思,跟布拉格原有兵力和在一起就有一万五了,准备全面加强布拉格,放弃塔博尔要塞?”
听完斯蒂芬汇报,刘氓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塔博尔派经营多年,怎么基地说放弃就放弃。没了根据地也就没了依持,没了独立话语权,寄人篱下可不是好滋味。
约瑟夫也在考虑这问题,闻言说:“我个人觉得,约翰?杰士卡丧失了信心,不敢再平原地带与我们作战,而是选择黑森林据守,毕竟那里更便于防御。而且,如果成功阻止陛下夺取布拉格,对他们同样是战功。”
说的也是,舍弃累赘,两万jīng兵赶往布拉格,将艾利什卡那帮人赶下台也说不定。
“密切监视,不要轻举妄动。塔博尔基地及其周边以劝降为主,对附逆可适当减轻责罚。度要快,随后近卫军和猎鹰就压向布拉格,我们这全部兵力也赶往科林。告诉比尔森那边,以稳固为主,可适当给布拉格增加压力。让黑森公爵去,我看他对打仗有点偏执。”
你就不偏执?约瑟夫肚里暗笑一声,又认真说:“陛下,北方联盟看来是打定主意支援布拉格,现在已经支援这么多,后续会干什么难以猜测。另外,马蒂尔德nv士又来消息,虽然奥斯曼ūn季征集已经正式启动,腓特烈公爵却只是压上部分匈牙利兵力,奥地利方面…,嗯,似乎在防备陛下。”
“不管他,大不了我朝他扔手套。如果我生病,你约瑟夫可以跟公爵决斗。”
开了个不算可笑的玩笑,刘氓又安慰,或者说提醒:“从莫斯科大公国斯摩棱斯克公爵提供的信息来看,元帝国在东方全面收缩,谋求西方势力范围的意图很明显,不仅向这边转移兵力和资源,也开始向亚美尼亚等地渗透。没有永远的盟友,哪怕是为自己留后路,奥斯曼也会尽力扩张在欧罗巴的地域。无论我们还是腓特烈,压力都不会小。收回布拉格,我也要开始考虑与阿尔布雷西特好好谈谈。”
“是么?那我们萨克森的小公主的抱怨可能会少些。她老是说:这是黄胡子的帝国还是我的帝国?为什么麻烦都给我?”
大让娜笑着走进来,说完,又明目张胆做个让约瑟夫等人滚蛋的手势。等他们滚蛋,却在刘氓身边坐下,沉默不语。
刘氓已经听出她的话另有含义,犹豫片刻,还是问:“怎么?斯图加特有事?”
大让娜幽幽看他一会,点点头,又摇摇头,低声说:“胡安娜一切安好,可最近言语越来越没顾忌。不关心瓦本事务,却一心思照顾自己的纳瓦拉-阿拉贡,说是要击败伊莎贝拉,为儿子赢得收复失地的光荣,并建立一个最美好的国度,这已经引起公国许多贵族猜疑…。还有,你巴伐利亚的表弟路易正在追求你的贝德利亚,据阿黛勒说年内可能完婚…”
“没关系,嗯,好事…”刘氓根本没认真听,又看着地图出神。
大让娜摇摇头,目无焦距想了片刻,又说:“亨利,你…,你喜欢上那个康布雷伯爵的nv儿?”
刘氓愣住,片刻,哭笑不得说:“你觉得可能?”
“我不知道,可是…,可是你对奥尔加涅疏远了。她好几次专回来找你,你却没什么…”
探身将大让娜拉进怀里,将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吸口气,刘氓边作怪边嘟囔:“原来你想我了…”
大让娜再也无法思索,可疑虑却不知不觉加深。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