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闻言哈哈大笑,道:“我秦观如何能跟翼国公可别?再说我跟翼国公的秦可不是一个秦,翼国公的那只秦氏……不提也罢!”
唐子木笑了笑,道:“秦兄,一笔可写不出两个秦字?陇右秦氏之大兴可全在秦兄这里了!”
卓小凉撇了撇嘴,笑道:“唐兄既然这么说,定然是会看面相,不如替我看一看可好?”
唐子木仔细打量了一眼卓小凉,道:“我看君一身富贵,定是名门之后,未来必成一番大事!”
卓小凉强忍笑意,故作平静地道:“既如此我便多谢唐兄吉言了!”
卓小凉心道:“故作玄虚之辈,我卓小凉家世代穷困潦倒,到了我这一代就剩一个茅草屋了,若不是小爷我天纵之姿,乃盖世天骄,因此被恩师苏子收为徒弟,不然现在指不定在哪块呢……”
三人闲谈了几句,便都喝茶听书。
三盏茶后,唐子木笑着拱了拱手离开。
卓小凉喝了一口茶,道:“此人倒是个官迷,句离不开封侯拜相!”
秦观无奈地笑了笑,道:“这人不仅自己是官迷,竟然还怂恿我做官,我秦某人平生最讨厌当官,只希望有朝一日可逛遍这人间所有的青楼妓院。”
“哈哈哈,秦兄真是个妙人啊!”
“行了秦兄别再打趣我了,咱们也该去看看那小白姑娘了!”
……
……
听雨阁后院阁楼。
小白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一会皱眉一会舒眉,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幽幽一叹,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好诗好诗,真是好诗啊!”
小白冷着脸,手中涌现蓝光,道:“何人?”
卓小凉和秦观从暗处走出来。
卓小凉双手抱胸,笑道:“果然小白姑娘有修为在身,那日装成病弱女子还真是像极了!”
秦观也笑道:“果然一个弱女子是创不下如此大的基业的,若是一个止戈境的女修士倒是情有可原啊!”
小白手上蓝光散去,道:“两位既然都知道了,想要做什么?”
秦观白了一眼卓小凉,轻声道:“你赶紧说啊,你不是想这位小白姑娘好久了吗?”
卓小凉轻咳一声,道:“小白姑娘我是来救你性命的!”
小白噗嗤一笑,道:“你们两个赶紧走吧,过一会儿想走都走不了了,就凭你们两个这点修为还想救我?当真是不知死活?”
卓小凉连忙道:“你可别小瞧了人啊!虽然我只是一个破军境,但我这位秦观秦兄可是个搬山境的修士?”
秦观耸了耸肩,一脸自傲,像他这般弱冠年龄便是搬山修士的也足以自傲了。
小白看着自己的素手,笑了笑,道:“搬山啊,搬山啊,如此年轻的搬山,也是足以自傲得了,可惜有些山哪怕是搬山也搬不动,你们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