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你儿死在了你的手上,你竟然还敢跟我说冤枉!”冯氏眸子都染上了血红的颜色,冲上去几乎要掐死小青。
小青脸色煞白,声音都虚无缥缈的很:“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正说着,便见一个小厮带着一个老头儿进来,那老头儿正是仵作,想必是连夜被叫来验了尸体。
“参见严大人,”仵作拱手作揖。
严老爷冷声道:“如何?”
仵作沉声道:“严少爷死前,应该吃了不少有催情成分的药物,这次暴毙身亡,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它。”
冯氏一巴掌扇在了小青的脸色:“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小青连忙求饶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给少爷吃了一点,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冯氏几乎都要掐死小青了。
严老爷冷着脸让人将冯氏给拉开了,小青这才喘上了一口气,为了活命,自然是想要拉人当挡箭牌,当即就喊道:“是少夫人,这药是少夫人给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让我做的!”
冯氏毒辣的目光瞬间落到了沈娆身上,几乎要杀人。
沈娆却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自己做了腌臜事儿,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果真是个心思歹毒的人,我毒死了自己的丈夫有什么好处?我原本还在奇怪你怎么会突然得到少爷的恩宠,这些日子少爷可都是在你的房里过夜的,原来你是用的这等卑鄙手段。”
那仵作也点头道:“严少爷的确有长期服用此药的迹象,前几次身体就已经有些透支了,这次恐怕是用药太猛,所以身子一时受不住。”
花茶也跟着道:“就是,少夫人多大度才容忍了这满院子的女人?心里委屈说不尽就罢了,如今你害死了少爷,反而说这药是我们少夫人给的,我们少夫人独守空房这么久,若是知道这种药能挽回少爷的心,恐怕也是留着自己用,和不会便宜了你这贱婢!”
“花茶!”沈娆喝斥一声。
花茶连忙道:“奴婢该死,我们少夫人生性单纯,自然不会用这种药,也不会做这种下作事,奴婢只是打个比方,说清楚这个理儿。”
花茶这一番话,说的虽然粗糙了些,可道理却一点儿也不糙,就算是冯氏此时这般偏激的心情,也全然消缺了怀疑沈娆的念头。
她若是有这药,自己就留着用了!何必便宜了这丫头?
小青脸色一点点的白下去,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真切切的明白,自己早已经被算计了,今日这个锅,她是背定了!
小青嘶吼着哀嚎了起来:“老爷,二夫人,我就算下了药,也绝对没有这么多的分量啊,这真的不是我······”
“呵!原来这也能喊冤枉呢?你自己下药,手一抖不小心放多了,害死了少爷,现在你还好意思喊冤枉!”花茶尖酸的道。
“我·····”
小青还要再争辩什么,却见严老爷直接暴喝一声:“来人!给我把这个贱婢拖下去,关入暴室打死了去!”
“老爷,我真的冤枉啊!”
却已经没有任何人再要听小青的话,只是被硬生生给拖下去,命运已经注定,再无法更改。
沈娆眸光微垂,掩住了眸中的冷意。
阿文将在严家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打探清楚,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香梨。
若兰道:“那这么说来,严少爷的死,只能算是一个意外?”
香梨却道:“看上去的确是意外,深究起来也是意外,那么沈娆这些日子不正常的举动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