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虽然看着窗外但是脸色已经呈现出煞白色,浓密的汗珠滚落而下,恶心头晕,高度紧张,总是担心这个大铁家伙会从天空上掉下去,飞机刚刚起飞的时候甚至耳朵里出现疼痛,就感觉耳朵似乎突然间就聋了,穆白还揉了揉耳朵试了试听觉,确定能听到挨着自己的一对中年男女说话悬着的一颗心才放到了肚里。这是穆白第一次坐飞机,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坐,还好程铁告诉他,出门多看少说,不然非闹出笑话不可。也不知道师父怎么给自己买的票还有办了一张叫做身份证的东西,就知道当时师父朝自己要了张照片,等走的时候就给了自己一张身份证还有一张纸,纸上写着乘车路线和应付的钱数,到了beijg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看是一个外地孩子就想着拉这个孩子多绕些路费,结果一上车穆白就把师父写的那张纸条递给了出租车司机,司机看完后就郁闷了,这咋写这么清楚?从哪出发,中途都路经哪些地方甚至到哪向哪边拐都写的清清楚楚,尤其最后的打车金额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出租车司机拿着纸条问穆白是谁给写的?穆白笑着说我师父。然后出租车司机又问你师父也是开出租的?穆白说不是就没了下文。出租车司机老老实实的开起了车,都知道北京司机特别善侃,就想跟这个一看就是外地孩子聊会天,结果说了两句发现跟穆白也聊不起来就闭上了嘴,不是司机不想说而是真说不下去,例如聊天内容如下:
“小兄弟家是哪的?”
“农村。”
“头一次出门?”
“嗯!”
“爸妈呢?”
“在家!”
“咋没送你?”
“忙!”
“不怕你丢了?”
“不怕!”
“去机场坐飞机?”
“嗯!”
“坐过飞机没?”
“没!”
“去哪呀?”
“国外!”
“国外有亲戚?”
“没!”
“那去国外干嘛?”
“上学!”
所以司机聊不下去了,真怕自己聊下去会崩溃,到了地方司机顺便告诉了穆白吃饭的地方,等穆白走了,司机几乎什么也没记住,唯一记住的就是白白的牙齿和一声谢谢。吃完饭穆白就去了候机大厅,向问询处的工作人员打听清楚情况找到登机口随着登机的人一起过了安检,检查的时候把穆白浑身上下都搜查了一遍所有的证件也看了一遍才放穆白过去,其实穆白也没啥,就背了一个包还是家里上学的书包,里面装了些换洗的衣服还洗漱用品就没啥了,路费啥的都是程铁给拿的,而且还有一张卡,说里面存了钱就是到国外了也能用,穆白当时拿着卡打量好半天,总是想不明白就这么一张薄薄的卡片是怎么装下那么多钱的。等到登机的时候穆白的心就提了起来,现在真的是晕机了,首先发现穆白晕机的是中年妇女。
“小朋友不舒服?”中年妇女问道。
“嗯!”穆白强挤出一个笑脸回道。
“第一次坐飞机吧?”中年妇女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