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政委的细心无疑又消除叶简环境的陌生感,俩人一回一答间,又因同一个母校,虽然有年龄差,但意外聊得来。
仅仅只到宿舍的距离,唐政委心里很满意,叶简亦如此。
而夏今渊和祝连长也非常能聊,若非再过几个小时夏今渊就得起床同男兵们见面,祝连长都恨不能秉烛夜谈。
“老弟啊,我们这回可算找对人了。你不知道,前年么来了一个教官,说是连我营队指导工作,结果呢,好家伙,官腔官调官威全有,就是少那么一点真材实料。”
“我们连队干的工作就是保守整个基地,他倒好,天天给我的兵上课、洗脑,还布置每周必须学会一首军歌!”
“学军歌我不反对,可他每天安排上课,把教材全书面化,我当时可真气笑了。营长也头痛,最后想了个办法,总算把这尊大佛给请走。”
不过小段路距离,祝连长都和夏今渊称兄道弟起来。
身为中校的夏今渊军衔比祝连长大两级,祝连长起先以为不是个好相处的,会摆架子的,结果一聊,什么架子都没有,就是个干实事的,连训练上面某些心得都极为合拍。
这不,祝连长一扫最初担忧,很快相谈甚欢。
在祝连长眼里,新来的中校看着斯斯文文,模样儿俊到不相处,身上可没有奶油小生的味道,里里外外全是说放就放,说敛就敛的霸气,一看便知那是有“底料”才有的底气。
可不就合了胃口。
夏今渊也不见外,他军衔虽然比祝连长大,但军龄没有,故而,以示尊敬夏今渊还是喊一声“连长”。
“应该是从总政处调来,需要到连队下面练练手,好在履历上面添一笑,为日后做打算而过来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