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伸出手，大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你笑的时候，真好看。"</p>
"是吗，有一个人也这么说过。"欧阳清歌不经意地道。</p>
"谁？"闻言，耶律冀齐的眸子立即眯了起来，眼里掠过了一丝敌意。</p>
欧阳清歌感受到了他的敌意，转头看向他，不由得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紧张啊？难道怕说这话的人把我吃了？"</p>
"是不是他？"没有回答她略带调侃的话语，他认真问道。</p>
"他？他是谁？"欧阳清歌装傻。</p>
"他...就是那个孩子。"耶律冀齐咬牙切齿道。</p>
"孩子？我不认识什么孩子啊。"欧阳清歌看着耶律冀齐吃醋的样子，头一次感觉心情很好，语气也不由得变得轻快起来。</p>
说完，不等他开口，她便对他灿烂一笑，低声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你也好好休息，明天见！"</p>
看着耶律冀齐一脸的黑线，她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不再说话，她转身走了出去。</p>
剩下耶律冀齐一人站在原地，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略带疲惫之色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p>
深夜。</p>
耶律冀齐回到了偏殿，就在他准备睡下之时，却听到了一声异动。</p>
他警惕地偏过了头，压低声音问道："谁？"</p>
"皇上，是臣妾。"一个清脆的女子声在他的耳旁响起，紧接着，钰嬛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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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清了眼前的女子后，耶律冀齐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随意地倚在了榻上，挑眉看向了她。</p>
"皇上，"说前半句话的时候，钰嬛还是低眉顺眼，可在下一刻，她却突然抬起了头，笑容有些古怪："皇上您不觉得，臣妾是个有功之臣吗？"</p>
"哦？有功之臣？"耶律冀齐加重了语气，话语中却抑制不住深深地讽刺。</p>
"说一句并不恰当的话，若不是臣妾和皇上您做了交易，皇上怕是现在都不能将敌人除净吧。"</p>
"这话确实很不恰当。"耶律冀齐弯了弯唇，语气在下一刻变得冰冷起来："既然你还有自知之明，那么就给你两个选择，一，被朕杀死，二，自刎。"</p>
而钰嬛闻言，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并不说话。</p>
"怎么？不满意朕给的这两条路？那么还有一条，被送到军营，做军妓。"</p>
可钰嬛却仍然不为所动，盯着他的双眼，似乎要将他看穿："若是臣妾说，这三条路，臣妾都不想选呢？"</p>
"不想？"耶律冀齐眯了眯眸子："现在不是你想活着不想就可以的问题了，是你该好好考虑一番该怎么死。"</p>
"呵呵，皇上难道忘了，臣妾毕竟还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妃子，若是臣妾死了，皇上您又如何交代？再说了，您要记住，臣妾能帮你，自然也能负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