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若一直揽着慕西迟的手臂，直到江望离开。
少年勾了勾唇，似乎有些愉悦，他眉眼间那不易察觉的戾气也逐渐被抚平。
韩若若放开了慕西迟的手臂。
“用完了就丢？”
少年清澈的嗓音响起。
一个晃神间，韩若若再次抬起头，慕西迟俊美的脸就在她的斜对方。
他一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就撑在她身侧的座椅靠背上，俯身这么看着她。
她今天打扮过了。
很好看……
被这么看着，原本不觉得自己渣的韩若若觉得自己貌似……
真的有点渣？
她眨眨眼睛，然后挪开了视线。
空气中莫名就弥漫着一股燥热。
慕西迟突然轻笑一声。
他起身，跟那边的服务员说了什么。
很快服务员端着一块托盘，上面放着一块干净的白色的干毛巾。
下一秒，毛巾柔软的边角，从她的脸颊边滑过。
有点痒。
韩若若刚想动。
“别动，头发湿了不知道擦干？是傻瓜吗？”
慕西迟温和的声音近在咫尺，他正用毛巾温柔地擦着少女的湿发。
明明是责怪的话语，落在她的耳边却带着无尽的宠溺。
韩若若的头发本来就湿的不多，她也不怎么在意，就快将这事忘了。
少女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
他总是观察地很仔细。
他似乎可以将所有细节都做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