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乐理奋力挣扎,却是只如蚍蜉撼树,难以撼动风歌寞一丝一毫。
风歌寞神色平静,道:“南公子是吧?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南乐理急要开口,却因咽喉被扼,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作声。
辰心澄忍不住笑道:“风先生,你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怎么回答啊?”
风歌寞道:“我故意的,他既然不回答,那就让别人替他回答好了,辰姑娘?”
“啊?我?”辰心澄以手指鼻,问道:“我来替他回答么?”
风歌寞道:“不愿意吗?”
辰心澄不解地道:“为什么要我来?”
风歌寞道:“我要依靠你救人,不得先讨好你吗?”
辰心澄笑道:“风先生讲得真是直白。”
风歌寞道:“这是我的优点。”
辰心澄笑道花枝乱颤,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道:“虽然我很讨厌这个人,不过还是要说,风先生你再不放开他,他就要断气了。”
风歌寞秀眉微蹙,问道:“辰姑娘的意思,是要放过他吗?”
辰心澄眼见昔时趾高气扬的南乐理如此狼狈,心中忽觉无趣,道:“放了他吧!”
“嗯,我尊重你的决定。”风歌寞将南乐理扔了出去,道:“滚吧!”
南乐理趴倒在地,不住地喘气,其余几人急忙过去将他扶起,关切地道:“大少,你没事吧?”
“滚开!”南乐理甩开了这些人,恨恨地瞪了风歌寞一眼,转身便走,其余的人慌忙跟了上去。
“他是恨上风某了。”风歌寞叹息一声,又道:“冰兄,你想要躺倒什么时候?”
“呵。”冰笑天也早已驱散酒意,发出一声朗笑,挺身而立,道:“为兄本来还以为能够看上一出好戏呢!”
风歌寞道:“喝酒误事,这话没错。”
“话虽如此,但酒还是不得不喝的。”冰笑天大笑不止,全没将南乐理这些人放在心上,又道:“好戏已尽,走吧!”
风歌寞道:“作为方才惹事又看戏的代价,这次你来带我们三个。”
“好说了。”冰笑天当即驾起冰雾,带着风歌寞等三人往离山而去。。
……
回到离山之后,辰心澄急急准备了些辅助材质,便把自己关在屋里,开始重炼噬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