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来到水纹面前坐下:“师尊,弟子也没办法,心中有疑惑,总想第一时间解开它。”
“你呀。”
水纹嗔怪的看着他,摇头苦笑,“让为师该如何说你好?”
林煦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下头,没说话。
水纹也没打扰他,等着他自己去反思。
说实话,林煦确实在反思。
他也清楚,自己这个师尊与其他师尊比起来,温和了不知多少倍。
她教育弟子,或教育儿子,也从来不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这样的信条,而是选择与孩子讲道理,又理服人。
正是因为如此,林煦的本性才被她这种教育方法惯了出来。
但这个时候他总不能回答师尊,这都是您惯出来的吧?
他要真这么说了,就是对自家师尊最大的不敬。
水纹看着他,笑道:“怎么?还想不通?”
林煦抬起头看着师尊,真诚的道:“师尊,弟子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
水纹好笑的看着他。
这小子,自己在给他台阶,让他说出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哪知他沉默这么久,竟说出这句话。
林煦:“弟子不该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心,应该把所有心思用在医术和武道上。”
“学医时,或练武时,脑海里都不应该想其它有的没的。”
说到最后林煦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小。
“你有没有想过,将来走哪条路?”
水纹无视弟子越来越不安的语气,突然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