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用了二十天的时间养精蓄锐,终于在一日清晨,赵军将士们酒足饭饱之后,赵王雍击鼓聚兵,将战营里所有的赵军将士都聚集到一处。
“唰”的一声,赵王雍站在高台上,拔出了手中的剑,高声道:“将士们!我大赵国的儿郎们!宋人恃强凌弱,犯我赵国!今国家遭逢大难,有亡国之难!宋人暴虐,一旦长平战败,邯郸不保,赵国不保,你们的父母妻儿就会沦为宋人的奴隶,为他人鱼肉!寡人与你们同在!生死与共!将士们!告诉寡人,你们能饶恕在我们赵国的土地上,肆意烧杀抢掠的敌寇吗?”
“不愿意!不愿意!”
“那你们要怎么做?!”
“杀!杀!杀!……”赵军这边是喊杀声冲天,一股子厮杀之气直上云霄。
见到将士们的士气已经被鼓动,正是士气如虹的时候,赵王雍当即下令,全军西渡丹河,向对面的秦军营垒进击。
这一日,风和日丽。
然而,在地面上,却有着一大片的阴云浩浩荡荡地往丹河那里移动。
身穿淡红色的战衣,披着黑甲,手持犀利的武器的赵军将士,开始在丹水渡河。
丹河的水流不是很湍急,水势不高,只见一个又一个的赵国骑卒骑着战马,缓缓的渡过丹河,更有甚者,直接是徒步走过去的,这水只有半人高,最多就是浸没了脖颈而已,压根儿就淹不死人的。
“赵军开始渡河了!”
在丹河对面的了望塔上,看见了赵军渡河这一幕的宋军斥候,赶紧往中军大纛那边跑了过去。
宋赵两军对峙于丹河,但是都不敢在沿岸驻防,因为他们都在耐心地等着敌方主动出击。
白起听说了赵军渡河的消息,赶紧击鼓聚将。
”诸位,赵军终于开始渡河了。这一次,赵军在赵王雍的统率之下,西渡丹河的兵力应该超过二十万,具体的兵力不明,不过这就足够了。”
“请将军下令!”在场的将领都急声道。
白起闻言,顿时打手一挥道:“诸军做好准备。”
“黄煌!”
“末将在!”
“你领十万步骑,于正面交战于赵军,战一个时辰,佯败之,后撤。”
“诺!”黄煌不知道白起为何叫自己诈败,不过没办法,这是军令,军令如山,不可违抗。
“孙烈!”
“末将在!”
“你率新军十万人,于丹河、野川河分水岭的我军阵地上加固设防,以抗拒来攻的赵军!”
“诺!”
白起又道:“殷纣、宋起!”
“末将在!”
“你二人各率轻骑兵一万人,迂回包抄已经空虚了的赵军后路。向东北溯秦川水河床直插仙公山,然后折东南即于赵军百里石长城防线背后,以断赵军粮道和援兵!”
“诺!”殷纣与宋起顿时轰然唱诺。
“子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