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猛不带一句话的走了,他搬家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只是那个时候,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一样东西,即使以后的日子里,有苦口婆心的话,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去与他诉说!
我整天不再出家门,母亲见我闷闷不乐的那些日子里,给我买了一些积木玩。
中午饭顿顿吃的都是,把白米饭与炖蛋搅拌在一起吃,没有各种主食,也习而不腻!
奶奶没去摆摊的时候,就会在一旁,看着我把一堆积木放在四脚木桌上玩,玩到三点才结束收拾。
那个时候,家里刚买了一台电视机,但还不是无线的那一种,只是用楼顶上的那一个天线去接收频道。
一开始没有人会搞,都是由舅舅一个人花了半个小时才解决。谁让他在宏图三胞,维修电脑和电视机店铺工作过!
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难不倒他!
爷爷对舅舅的态度十分的好,见他把新买的电视机给一切障碍都排除之后,就微笑着说一句:“好了哇!”
舅舅说:“这些都是小事!”
说完后,就同爷爷两个人一块儿在四脚木桌上,喝着谷禾牌子的酒,我只是喝着杂货铺,爷爷买来的一大桶6块五毛的雪碧。
奶奶因为患有糖尿病,只要是加有一点糖分的东西,都不大会去毛线喝,生怕每个月去体检打胰岛素的时候,会体检出来的各大标准超标。
奶奶通常不会坐在四脚木桌上,同我们一块儿吃饭。她是手里拿着一只陶瓷碗,一双陶瓷配有青龙花纹的筷子,碗中盛了半碗白米饭,加了几个素菜,就去阳台端着吃了!
等我们三个人吃完后,奶奶就会去不劳怨的收拾,一收拾就是60年!
有一次大中午,我去一个叫花妹和他男人叫李明达的杂货铺买东西,在《情感记忆录》这中提及过,那一对夫妇,为人很好,平时敬爱说些好话,同时故于自己的店铺生意。
只要我去杂货铺,都管老板娘叫作一声“婶婶”。管杂货铺的老板,叫做一声“公公”。
刘猛突然间,穿着一双很脏的凉鞋,露出一个大门牙,大中午洗完了头,有些湿漉漉的并没有擦干,还在滴着水,坐在长板凳上。
而长板凳一半是被太阳给晒着,一半是被杂货铺给挡住了光,水往太阳光的地方滴着,没过一分钟,地上的水渍就又干了!
我惊住了,刘猛不是已经搬走了吗!
之前我好几次去他租的那家店面找他,碰到的面孔是一张陌生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