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唯恐落后,也很灵活地跟了进去,嘴上还絮絮叨叨着:“喂,那个谁,别抢鼠爷的大瓷瓶啊!”
我正寻思着跟进去,忽然听着马爷和金可可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窸窸窣窣地议论着什么。
于是我赶紧收住了脚,认真去听他们交谈一些什么,果真让我听着了马爷的话,他说:“小丫头,这个斗有些邪乎,咱们可得担心一点啰!”
我听马爷如此称呼金可可,也着实惊了一跳,但我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听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只听金可可说:“三爷爷,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呀?”
金可可这样称呼马爷,我才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还有这么一层亲戚关系。
看来小魏的提醒并非多余,这马老头的来头确实不小,竟然是金家的长辈,地位想必也远在金可可之上了。
那么很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难怪我一直总觉得这个老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从他故意隐藏身份,不难看出背后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还在想着这些,忽听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快要听不着了。
接着一只手突然拍在了我的肩头,吓了我一大跳。
我条件反射般地回头望去,借着手电的余光,才发现原来是金可可,在提醒我赶紧进去。
由此看来她们自认为交谈得很小声,我听不着什么,那我何不索性继续演下去呢!
我故意装作很吃力地说:“这门缝太窄了,进去有些困难,看来我还是太多肥膘啦!”
金可可奇怪地望着我,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真的是赵家那个云少爷吗?”
我没听明白金可可的意思,不禁问道:“我不就是稍胖了一点而已,怎么就不是云大少了?”
金可可没有回我的话,只是轻轻推了我一把,我就这样跌跌撞撞进了石门。
我用手电扫视了一遍四周,大致了解了一下里头的情况。
原来石门后面放置着一口巨大的石鼎,也就是这口石鼎封住了耳室,害我们卖了那么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进来。
而这个连接耳室的地方,便是墓室的冥殿,里面通常会放一些祭品,想来那口石鼎应该就是用来献祭的了。
石鼎的作用已类似于殉葬坑,所以这里并没修建殉葬池,一片平坦的冥殿正中央,反倒放着一个不伦不类的大瓷瓶。
老鼠两眼放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大瓷瓶。
我着实也没料到,自己的一句戏言,竟会一语成真。
按理来说,冥殿一般不会出现这样的陪葬品,这事怎么看都透着一丝邪性。
但我觉得最奇怪的还数小魏了,他手里拿着‘滴答滴答‘走动的计时器,对那么怪异的瓷瓶不屑一顾,反倒是对墙上的一幅壁画情有独钟。
而怪就怪在那幅壁画的内容上,那壁画非常的简单,就画着一个人,乘着一艘小船,游历于一片湖泊之上。
我只看了一眼,便已将壁画上的内容烂熟于心,真搞不懂小魏为啥会看得那般专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