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杜德民心里有数,对陆神医向来尊敬,也没处置陆药生,只是让陆药生在他办公室里坐会儿,给他讲讲养生。
看到陆晓夕怒气冲冲地进来,杜德民还跟陆晓夕解释了一句:
“小陆同志,我可没为难陆神医。那边要我们给说法,我就是做做样子,把陆神医请过来,对外说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
“凭什么?”陆晓夕愣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杜指导员都愣住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这个事儿,我们不认。我爸没有开错药,说到哪儿,我们都没错,为什么要认?
只要今天我们认下了,以后这件事就会成为我爸行医生涯永远的污点,凭什么要认?
他们不是要说法吗?那刚好,我们再有两天就去燕京,我们把药方和人都送到中医协会,让他们给评评理。”陆晓夕态度坚定。
“这,不合适吧?人家还病着。”杜德民也觉得陆晓夕说得有理,又觉得自己的面子有点挂不住。
陆晓夕笑了:“没关系,只要他们把他的照片和病历传过去就可以。爸,你说呢?”
陆药生一直都不太赞同杜德民的做法,又是老好人性格,才一直坐着,陆晓夕现在这么一说,他也想明白了,连忙表态:
“这样应该可以了,他这个情况,只要看都能看出个大概。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去西城。”
“某人肯定不准。”
陆晓夕口中的某人,自然是顾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