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小感冒,吃点药熬几天就没事了,犯不着这么矫情。”秦浅小声嘀咕。
封爵凝着脸:“说谁矫情?”
“肯定是你啊你唔干什么”
秦浅话才说到一半封爵就吻了上来,封住女孩喋喋不休的小嘴。
封爵吻得很粗暴,把秦浅亲老实了不敢乱动弹了才肯放开她,拿过吹风机继续替秦浅吹头发。
她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封爵就沉下脸:“再动信不信我把你衣服扒光?”
秦浅瞬间就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从床上爬起来,“你快点吹,我一会儿要睡觉了,再不睡就要饿了。”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刚吃饱没多久吧?”封爵问。
秦浅仔细想了想:“好像有两个小时了吧?”
“才两个小时就饿了,应该是肚子里的虫子太多了。”
封爵说的漫不经心却把秦浅给吓了一大跳,慌乱捂住自己的肚子:“你说我肚子里面有虫子?”
“这不是很正常吗?蛔虫懂吧?”封爵给秦浅科普。
秦浅:“我们家有打虫药吗?”
“应该没有。”封爵将吹风机放到边上,“好了,咋咋呼呼的,睡觉,明天早起。”
“不行,我要去找药吃,我就说我怎么每天都饿得这么快,肯定是肚子里的虫子把我吃的东西都吃掉了,我要去找药,把它们弄死!”
秦浅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风风火火的跑下楼,几分钟后上来了,还擦了擦嘴巴。
封爵发现秦浅的嘴边有油渍:“偷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