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当狗”两个字，说的是风轻云淡。
我有些惊异，不过我的脑子还在回转，人皮鬼，顾名思义应该是人皮做的鬼，这突然让我想到了充气娃，我买的那个充气娃娃是用一个叫夏蓝女孩的人皮做的，可是尽管这样，我很难想象，竟然有人专门做这个？
于是我皱眉问道，“老伯，你是人皮鬼，那么是谁将你做出来的？是那龙婆吗？”
老头看着窗户外，淡淡道，“当然不是，我比她厉害，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说着我朝着老头靠近了一些，我发现这所在的这栋平房不足二十米的地方就是神婆的小楼。
我看到有些惊讶，神婆果然在这个捡垃圾的老头的监视之下。
我有些疑惑，为何老头甘愿和神婆当狗，却有监视神婆？
我也看着小楼所在，只见这时，小楼关于那间之前我在里面打牌的屋里，走出一个男人，他穿着大衣，将高大身材显露无疑。
这人是和师傅一样的人。
我断定这个人是假的，可陈胖子呢？
于是我看着离开的“师傅”，问老头道，“老伯你那天早上，说死在巷口垃圾堆里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吧？”
“死是死了，可是却又活了。”老头缓缓道。
老头说的不明不白，我不知道啥意思，于是问，“什么是死了却又活了啊？”
这时老头看向了我，他的脸着实让我有些反胃，我微微避开视线。
然后他说道，“那个胖子烧尽的不过是他的肉体寿命，而他的魂魄移植到另外一个替代品身上，所以他不算真正的死，你还记得你带走的纸人吗？”
“纸人？”
我突然想起来，神婆给了我不少的纸人，我都发给工友了，于是我点点头，“记得，不是用来挡灾的吗？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啊。”
说话之间，这时窗外神婆的小楼前，出现了一个影子，我连忙一看，竟然发现了“师傅”。
他扛着什么东西走进院落里，然后将东西扔进院落一侧的狗洞子里。
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师傅”去而复返扛了些啥。
我仔细一看，那些东西都是一身制式的蓝色工作服，我一看这不是我们汽修厂的工友吗？
我一看惊呆了，“原来我这个假师傅就是杀人凶手？”
可是老头却驳回道，“不，我看他只是来给龙婆处理尸体的，这些人都是精气被吸干，不然他一个人即便有再大的劲，也是扛不动的。而你看到的尸体，只不过是他们死去的肉体，而他们的魂魄已经被吸收到了人皮纸人里，形成的新生的他们。”
我觉得不对，厂子里死去的五个工友的尸体明明被警察们带走了，可是为什么这里又多出了五具尸体？
这不就说明，我的五个工友全部都死绝了吗？
我只想想到早上，五具工友的尸体，满脸红光，透着光泽，难道警察带走的只是五具人皮？
着我就不明白了，我将事情给老头一说，我问是不是龙婆杀的人？
老头听后以诧异的眼神看着我，摇头道，“龙婆不可能杀人，龙婆信仰小乘佛教，龙婆正是小乘佛教里一种许下小宏愿的人，除非……”
龙婆有宏愿？啥宏源？不会就是替人换身体吧？这特么也算宏愿？
老头顿了顿，他目露深意的看向了窗外那栋小楼，还有那颗高大的柏树，随即眼睛又闪出一种顾忌之色，然后直直摇摇头，“龙婆有宏愿在身，她不能杀人，即便是你发现了他的秘密，她也只是想将你放在藏尸洞，事后她肯定会重新给你制一个人皮纸人的身体，让你魂魄从此得以安养，除非……”
我觉得这老头也是奇怪，为啥要为龙婆说话？所以突然间，我对他产生了质疑，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要救我？不过想回来，老头要是要杀我，直接把我扔在藏尸洞算了，干嘛要带我出来呢？
于是我轻哼一声，“除非啥？”
“除非有其他厉害之物在从中作怪。”老头看向了我眼神很肯定，然后问我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们上次来龙婆家，是为了啥？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
于是我将我之前的那些破事儿，全部都说了出来。
老头一听，惊异的看着我，“你买了人皮女鬼？”
我点点头，皱眉道，“是啊，龙婆说和我合上了姻缘，她给了我一封休书，让我去女鬼家里烧点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