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看了下张俊杰的打扮,也乐了,“要是有相机就好,我们这身装扮,真的值得留影记录下。”
“这游戏把我们直接把我们安排到庄园门口了,我们是以什么身份进去呢?”张俊杰不解的问道。
“先进去再说吧,我估计是华生那个角色。”王莉指了下门口的邮件箱,“这里有份手稿,估计就是游戏背景的介绍。”
张俊杰取出手稿,手稿是巴斯克维尔家族祖传的家书,记载了一个家族流传的传说。看来,这就是那个“魔鬼般的大猎狗传说”。
手稿内容如下:“关于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一事有过很多的说法,我所以要写下来是因为我相信确曾发生过象我所写的这样的事。
我是修果·巴斯克维尔的直系后代,这件事是我从我父亲那里听来的,而我父亲又是直接听我祖父说的。
儿子们,但愿你们相信,公正的神明能够惩罚那些有罪的人,但是只要他们能祈祷悔过,无论犯了多么深重的罪,也都能得到宽恕。
你们知道了这件事,也不用因为前辈们所得的恶果而恐惧,只要自己将来谨慎就可以了,以免咱们这家族过去所尝到的深重的痛苦重新落在咱们这些败落的后代身上。
据说是在大叛乱时期,这所巴斯克维尔大厦本为修果·巴斯克维尔所占用,无可否认,他是个最卑俗粗野、最目无上帝的人了。
事实上,如果只是这一点的话,乡邻本是可以原谅他的,因为在这一地区圣教从来就没有兴旺过。他的天性狂妄、残忍,在西部已是家喻户晓了。
这位修果先生偶然地爱上了(如果还能用这样纯洁的字眼称呼他那卑鄙的情欲的话)在巴斯克维尔庄园附近种着几亩地的一个庄稼人的女儿。
可是这位少女一向有着谨言慎行的好名声,当然要躲着他了,何况她还惧怕他的恶名。
后来有一次,在米可摩斯节那天,这位修果先生知道她的父兄俩都出门去了,就和五六个游手好闲的下流朋友一起,偷偷地到她家去把这个姑娘抢了回来。
他们把她弄进了庄园,关在楼上的一间小屋子里,修果就和朋友们围坐狂欢痛饮起来,他们在夜里是常常这样干的。
这时,楼上的那位可怜的姑娘听到了楼下狂歌乱吼和那些不堪入耳的脏字,已是惊恐万分不知所措了。
有人说,修果·巴斯克维尔酒醉时所说的那些话,不管是谁,即使是重说一遍都可能会遭到天谴。最后,她在恐惧已极的情况之下竟干出来一桩就连最勇敢和最狡黠的人都会为之咋舌的事来。
她从窗口出来,攀缘着至今仍爬满南墙的蔓藤由房檐下面一直爬了下来,然后就穿过沼地直往家里跑去了,庄园离她家约有九英里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修果离开了客人,带着食物和酒——说不定还有更糟糕的东西呢——就去找被他掳来的那个姑娘去了,可是竟发现笼中之鸟已经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