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外面是哪里？里面又是哪里？”
西斯特姆回忆之前询问肉球的种种问题，最终也没有想起肉球说过一些与外面、里面有关的线索。
摇了摇头，西斯特姆用触手将面前剩下最后的肉块捡起。
虽然无论是精神连接感知到的情绪，还是用眼睛看到的，肉块都已经如同死寂一般，但真正用触手触碰的时候，西斯特姆发现肉块竟然还在轻轻的颤抖。
西斯特姆能确定这只拥有昆虫血脉的生命已经死去，但它留下最后的血肉还保留着一种独特的活性。
就像是史莱姆的胶质一样。
这团血肉应该就是那只拥有昆虫血脉生物最核心的部分，没有散发出那种让他心神不宁的气息，而是纯粹的昆虫血肉。
西斯特姆特姆通过触手将这团血肉外部的一些白色血液放入口中尝了尝。
果然如同他用触手【感知】到的一样。
没有辛辣的味道，只是浓郁的奶味与甜味。
西斯特姆推测，肉球应该是由昆虫血脉与一种其他生命血脉混合而形成的生物。
但是这种混合并不彻底。
结果在莎瓦的不断攻击之下，肉球的昆虫血脉与另一种血脉分离开来，最终留下了这部分昆虫血肉核心。
虽然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恶魔，但是结合冰之精灵奈莉丝的影像与霜寒哥布林巨人的描述，西斯特姆推测那些令他心神不宁，有种辛辣味道的血液，应该就是深渊恶魔的血脉。
至于究竟是何种恶魔，西斯特姆也猜测不出。
……
“王，把这些冻起来吧。”
正在用触手检查肉块的西斯特姆，被莎瓦的精神讯息打断了思考。
自第二次破蛹而出，莎瓦的智慧增高之后，她已经逐渐变成了西斯特姆的得力助手，大多数的时候，即便西斯特姆什么都不说，莎瓦也会知道他要干些什么。
得知西斯特姆一贯做法的莎瓦，将战斗过程中肉球掉落的碎肉逐渐收拾聚集成一堆，摆放到西斯特姆的不远处。
西斯特姆点了点头。
这些含有恶魔血液的碎肉，进食之后会使精神变得暴虐、混乱，即使是他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西斯特姆估计他的蚂蚁子民进食之后，一定不会产生好的效用。
不过这种血肉来之不易，西斯特姆最终还是决定带回去，即使他的蚂蚁子民不能吃，他也可以进食并进行研究。
用腺体分泌的粘液将周围冰雪融化，然后用这些雪水将碎肉相互搅拌，西斯特姆喷出霜寒吐息，没过多久，这些无法被冰冻的血肉就因为被冻结的粘液连接在一起。
……
将这些碎肉冰冻完毕，西斯特姆仔细的观察着不远处的莎瓦。
莎瓦身体的外骨骼有着多处未曾愈合的伤口，显然因为之前战斗，莎瓦也是受到了不少的伤害。
但是西斯特姆并没有从莎瓦身上感知到什么痛苦的情绪，似乎这些伤痕并不能使她产生多大的影响。
西斯特姆想要去询问一下莎瓦的伤势，不过转念一想，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