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湄公河渡口。
拥挤的人流里,变装之后的君临天,带着慕凝芙上了一艘渡轮。
君临天一袭黑色连帽罩衫带着低低鸭舌帽,黑框眼镜,而慕凝芙则扎了两个羊角辫,一件宽松连衣裙,戴了一顶男士宽檐礼帽。
上了船,靠着扶栏,君临天确认没人跟踪,这才询问她。
“你怎么知道夜耀宗卡会在飞机上做手脚?”
“那天我在葬礼出殡游行队伍中,有人塞给我一张纸条。”慕凝芙说起那天的经过,“那人迅速离开,纸条上写着:回国不要坐飞机,通知总统分散着人离开樱佛市。”
慕凝芙说着,摸出裙子里的纸条,递给了君临天。
纸条上是汉语,但写得很是生涩,显然是南缅本地人写的。
会是谁呢?慕凝芙也疑惑着这个问题。
重生之后,怎么会有人认识她,还递给她纸条暗中通风报信。
“阁下,这个,和阎中哲突然被砸伤入院有没有什么关系?毕竟,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上飞机。”。
慕凝芙回想起去往机场的途中,有激进分子朝着车队扔石头,偏偏砸伤了阎中哲,也不算太重的伤,南缅方却坚持要求阎中哲留下来住院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