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昏迷不醒,疑似被人下了剧毒金属铊,刚巧在副总统的家中,发现大量的铊金属,联想到你的儿子阎中哲无缘无故去往了南云州康星市,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副总统阎腾蛟安排,蓄意谋杀我国总统的证据?”
“我没有!我怎么会想加害临天?荣德,是她陷害我!是她!”此刻的阎腾蛟,就算有几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千防万防,今晚上阎腾蛟以为荣德拉拢慕谦,也就是想要制造一起桃色新闻,没想到
没想到,荣德早就算好了他一定会带女人到安全的地方进行姓交易,而安全的地点,正是自己的私人宅邸。
于是女人趁他不备的时候,假借参观,趁机在他家里藏匿了铊,拿了他事后给的两万块钱说是铊的非法交易赃款,荣德又带着国会警察和摄影师前来搜查,一切布局,都是这么天衣无缝。
这下可好了,如果他这边让阎中哲,公布君临天铊中毒昏迷不醒的照片,那荣德便会公布他副总统阎腾蛟家中发现铊的新闻。
那他蓄意杀人,还是谋杀总统的罪名,便是铁板咚咚的落实了,任凭他怎么解释。
阎腾蛟死到临头,终于泄了气,扑通一声瘫倒在了荣德面前,额前全是大汗。
摄影机对着狼狈不已的阎腾蛟,无声息的记录着。
“我真没有私藏铊是这个女人陷害我”阎腾蛟咬死不承认,喃喃自语就反复说着,“我只承认和她发生关系,我真的没有”
“那说说具体的情况。”荣德居高临下审问他。
此刻,阎腾蛟只得老是作答,“就今晚,我带这个女人回来,然后在卧室里,发生了三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