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慧娴难以置信,竞选大获全胜,君啸言又开始过河拆桥了。
“慧娴,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君啸言不耐烦的命令着妻子,低沉魅惑的嗓音,令闵慧娴沉沦,但声音本身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这段时间你也累了,等竞选结束,总统夫妻回国,我们还要回夏宫和国会,做职位报备呢。”
“啸言,我……这两天,我搬到你的卧室里行不行。”
闵慧娴怀着希望恳求丈夫,竞选差不多获胜了,但他们夫妻一直分房睡。
“不了,有人睡在旁边我睡不着。”君啸言掐灭烟头,嫌恶的拒绝妻子,毋庸置疑。
闵慧娴碰了一鼻子灰,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只得放开椅背,一步步艰难挪动着,离开了州长办公室。
直到她离开,君啸言都没有挽留,也没有晚安之类的体己话。
州长办公室门关上了,君啸言在黑暗中,坐了很久……
暗色的房间,只有窗外一弯早产的新月,缠着丝丝缕缕的乌云,照耀着他,这一刻,寂寞,悄无声息来袭
又点燃了一根烟,暗色的流光,男人疏离的剪影
男人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闵庄儿的电话——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闵庄儿。
那段接通,却没声音,他听得见她的呼吸声,她不说话,在等待他先开口。
“小庄儿,在干什么呢?”
“呵,稀客啊,州长大人。”身在粤港的闵庄儿阴阳怪气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