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声音中充满了复杂之意。
有无奈，有失望，也有感慨。
即便是他早就猜到了结果。
可当真正的结果呈现在眼前的时候。
依旧还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很多年了，有多少人栽在凌江的速度之下！不是他们太慢，而是凌江太快！”
曹震也是感叹一声。
此时的他已经不想在说什么了。
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
只是，下一秒，秦牧笑了。
他居然笑了！
笑得那么不屑！
笑得那么轻狂！
这算是临死前的释然吗？
还是他已经被吓傻了？
凌江的刀，毫不留情。
凌厉而决绝。
在众人不忍的目光中，悄然划过了秦牧的喉咙。
与此同时，另一把刀也划过了秦牧的腹部。
接下来，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尤其是凌江！
因为，秦牧的喉咙没有像众人想象的那样，鲜血狂飙。
只留下一道划痕，清晰可见。
只是，下一秒钟，众人不禁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住。
只见，在他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秦牧的身体像是被击碎了一般，迅速的溃散着……
从头到尾，不出几秒钟，居然散作无形。
光天化日之下，一具真真切切的尸体，居然就这么消失了。
“什么情况？”
“这就是凌江的手段吗？”
“这也太恐怖了吧！”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尸骨无存吗？”
只是，他们并没有看到此时凌江的脸色，并不比他们好看多少。
还有，凌江心中的震撼，更不比他们少。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的刀法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他对自己的刀法很自信。
但是要将一个人一刀消散，他自认为他还做不到。
就连天冥山的宗主也不可能做到。
“这？”曹震与段名臣二人面面相觑，一脸迷惑。
没有人能够明白发生了什么。
“砰！”
可是，突然只听一声闷响，与此同时，只见凌江的身子直接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壁之上。
“噗嗤！”
只见他一脸惊骇的瘫趴在地上，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魂失魄的神情中。
秦牧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凌江面前。
凌江脸色大变，像是见了鬼一样，慌忙向后挪动着身子。
关于眼前突然发生的这一幕，台下众人也都是惊慌失措，头皮发麻。
“这小子绝对不是人！”
“这不科学啊！”
“我明明看到他死了！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他不会是鬼吧！”
“胡说，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
“那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没有人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可它就摆在眼前，真真切切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