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香嵇一听急了,上前就要抢夺:“什么……你们怎么能抢东西呢,这是我祖传的东西。你们凭什么说抢就抢!”
汉将军轻轻一拦一推,令香嵇就跌倒在地:“祖传的东西?你们住在这穷乡僻壤里祖上是什么高级人物,能拥有这批量的好东西,骗谁呢?再狡辩,抓了你们治罪。”
“娘!”令浓彩扑上来扶住令香嵇:“你们怎么随便抢东西?还打人?”
汉之广对她们冷哼一声:“嚎什么,还没有治你们背着朝廷私用邪法罪呢。”
三人愣住,这个罪确实重,虽然她们什么也没干,可是,如果他污蔑她们呢……
汉之广转身对那些手下道:“走。”跨不出了院子。
那手下随之也凶横道:“再啰嗦,打你们入大牢。”然后得意地看她们冷笑。
汉之广走到马旁一跃飞身上马,勒住马缰绳,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马声嘶叫,汉之广道:“我们走!”随之前呼后拥的出了大门,消失在黑夜里。
令浓彩简直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娘辛辛苦苦藏了一辈子的古画就被人这样劫走了,强盗原来如此厉害。令香嵇也怔在那里一动不动,被冻住了一般,浑身上下只觉的冰凉。
“娘!”令浓彩深懂令香嵇的伤心,那些古画都是她娘的命,平时她临摹都要被令香嵇叨叨无数遍才能解开下笔,在她娘心里这些古画比她有重心。
令香嵇失去那么多价值连城的古画,心中激怒愤愤,忍不住狠狠打了令江南一记耳光:“都怪你这个惹事精。”
“娘!”令浓彩捂着脸颊,脸上火辣辣的疼,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转,可是一想到她娘丢了那么古画,心中定然是极伤心,只得忍住。
“主母,都是我的错,你别怪小姐。”红妆看着小姐被打,心中心疼,跪下替令江南求饶。
夹层墙缝里传来一阵阵难受的声吟,红妆才记起那二人还藏着夹层墙缝里,应该很难受被憋叫起来了。红妆抹了抹眼睛里的快要滚出来的泪水,嘴里嚷嚷道:“就不该救你门,谁沾着你们谁倒霉。”
打开夹缝层,两个男子从黑咕隆咚的夹层里噗的跌撞出来,扑倒在地上,裹在身上的被子开了一角,露出一边身子来,吓得红妆呀的退到一边。
“盖上!”男子的声音不高,但是很有威慑力。他伤势比另外一个男子轻一点,断了一只胳膊,一条腿大概也断了,不过他体质似乎很好,所以恢复也快一些。
“我都已经看过了……”红妆觉得好笑,断了一只胳膊,瘸了一条腿,这伤得这么重了,还怕出丑呢。
“盖上!”男子不接红妆的话,声音拔高了一些,分明是命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