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你的琵琶学了多少年了？”
“额，也就……二十年多一点吧。”
“你多大了？”
“二十多。”
“吉他呢？”
“从我粉上唐妩才开始学的。”
“是么，”时令衍摸出烟盒来抽出一根，听到这话轻嗤出声，“唐妩出道倒是很多年了，你对她看起来还挺了解？”
施媚后背已经汗流浃背。
好端端的，提什么唐妩？
她要是承认她就是唐妩的话，会不会被他杀人灭口？
施媚目光飘忽，敷衍道：“是啊，还挺了解的，不然怎么模仿她博出位呢，呵呵呵……”
“是吗？”时令衍目光似是无意地瞥了一眼她的小手指，缓声道：“唐妩有个小习惯，她在说话的时候，手指喜欢扣住大腿，你这个怎么没学到？”
施媚噗嗤一声笑出来，“放屁，哪有这种破习惯。”
时令衍吸了口烟，莞尔，眸光却更深，“就连她反驳的口气，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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