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的尸体？”史文鑫听了眉头一皱，如果是这等女子的丈夫应该也不是寻常人，但他为什么会被冰封其中？难不成是百灵的谎话？
百灵间史文鑫仍然怀疑，她补充道：
“你不信任我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到时候那些暗灵力和血脉之力全部给你，我只要那具尸体，可否？”
史文鑫苍松般的皱褶面庞如浪涛般翻卷起来，一对眉头紧锁又松开，松开又紧锁。稍加思索后，史文鑫沉声道：
“唉……”他说话时候将双手脱在自己嘴前，他先是叹息了一声。
“看你身上纯粹的光灵力，是圣达菲的人吧。加上炎卫造成的创伤，又是黑派的人……”
“实不相瞒，朕就是王之左手黑百灵！”百灵索性直接承认，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如直接当烟雾弹用掉迷惑史文鑫的视线。
相比这一点，唐昇的血神身份显得更为机密。
“你口中的‘丈夫’，莫不是你身边那个拥有血气的仆从？”史文鑫一语道破，虽然他不出宫殿，可这段时间北域发生的事情，他可都是了如指掌的。
“这……”百灵的心理防线已经被依稀触动，她的目光有些游离闪烁。就在这时，史文鑫尖刀般的言语毫不留情的插入，他打断百灵接着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本来是打算让他去吸收那份力量来帮助你夺回王位的，但现在看来计划中断了不是吗？”
“你……”
“我知道你的来历，还有唐昇的，包括那个来自南方的公主兽人，我都清楚，所以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扯那些有的没的。”
“……”百灵震惊了，陷入沉默，既然自己的一切都被面前的老怪物摸得一清二楚，那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摆明呢？为了给自己一种震慑的感觉？
不行，气势上绝对不能输掉。百灵对自己道，她陡然站起，冷呵道：
“哼，你以为……”
“咳咳……算了。”史文鑫这时候忽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咳，如同狂风刮过窗棂般的呜咽声音非常刺耳。
史文鑫再一次被打断了百灵说话。
“其实我也有难处，只要协商的够好，我们谁都不用为难谁的。”
听史文鑫的话语中有些柔软的妥协意思，百灵那些卡在喉咙眼里面的话也咽了回去。她是来谈的，不是吵架的。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与李笙永同流吗？我们同样都是希望蛮族强盛的人。”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