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到了古代,我还是当剩女的命?”游彩花呆呆地自语,心里无比沮丧。
“喵呜——”小白讨好地又扑进游彩花怀里,小爪子紧紧地抓住吊带衫的一边,生怕游彩花再次将它拎开。人常说“猫性通灵”,小白仿佛感觉到了这个时空的异样,唯一的安全感当然来自游彩花这个主人。
游彩花刚刚遭到白玉堂的婉转拒绝,心情很不爽,便愤愤地拎住小白的后劲提到脸前,嘴里恨恨地骂道:“死色猫,爪子往哪儿放?差点让本姑娘春光外泄!”——其实她现在的样子,以古人的标准来看,春光早已经不知泄了几里地了。
“姑娘,不是展某的手乱放,是你坐住了我的手。”随着着一声闷哼,展昭悠悠醒转,还未及擦掉糊住双眼的血迹,便听到一个女子清亮的声音正在怒骂,而自己的肚子上,似乎正有某浑圆紧实而有弹性的物体压在上面,同时被压住的,还有自己的一只手——手上传来的触感提醒他,这应该是某女的臀部!
游彩花闻言转过身来,心虚地看了看这个满脸是血的男人,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讪讪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展昭伸手抹掉迷住双眼的鲜血,睁开眼来看了一眼,马上又光速闭上。而后摸索着站起身来,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喂,你要做什么?”游彩花惊吓地瞪视着展昭的动作,结结巴巴地道:“你不要乱来啊!”虽然这个红衣服的男人身材也很不错,但血糊糊的脸谁知道是丑是俊?而且,游彩花虽然恨嫁,但还不至于沦落到见到个男人便可以饥不择食地来一次一夜情。
这时,展昭已经转过身子将红色的外袍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
游彩花紧张地双手抱胸,后退了一步,准备开跑,口里威胁地说:“光天化日之下,你如果敢乱来,我马上喊人了——”而且,游彩花说喊就喊,扯开嗓门儿大叫:“非礼呀——抓流氓呀——”
“姑娘,你误会了。”展昭转过身子将外袍解下来,随手后抛。宽大的红色长袍像长了眼睛似的直飞过来,将游彩花的身体紧紧包裹住。
“喵呜——”小白不满地从游彩花胸前探出头来,一双绿色的猫眼不满地瞪着这个试图将它闷死在游彩花**间的男人。
游彩花松了一口气,讪然地说:“呃,嘿嘿,误会,误会啊!”
展昭这时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眼前披头散发的女人,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从血染的双唇间传出:“姑娘,你为何会在此地?又因何这副模样?”——难道在我晕迷过去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变故?白玉堂跑了,这个看着很像遭遇了采花贼的女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展昭迅速地清理事情的线索。
“呃,那个,实在是对不起,”游彩花听展昭说了这几句话,觉得这人不像个坏人,心里便有些小小的不安,忙一边鞠躬赔礼一边说:“刚才是我不小心掉下来,把你砸晕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游彩花越看展昭流血的额头,便越是心虚——现在她已经知道她胸前的血迹是从哪儿来的了……但是,她的胸部有这么强烈的撞击力吗?还是,在惯性和加速度的作用下,棉花也会变成铁块?
展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问:“刚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