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南黎川惊讶的视线瞥过去，战北冥握着轮椅的手一紧，微眯紧黑眸，却冷冷问出，“昨夜，你去了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江婉瑜冷笑着摇头，原本想说的话，在此刻全部消失。
看着他和郁浅夏此刻的画面，她只觉得自己多余。
看着那冷漠的笑意，脑海中满是昨夜她想要杀掉自己的画面，战北冥转动轮椅，缓缓逼近她的身侧，“昨夜，你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还是，执行了什么任务？”
凝视着那仿若审问一般的黑眸，江婉瑜眸色一紧，尤其是那一句执行了什么任务，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想到昨夜的事情，江婉瑜自然知道，替代者真的行动了。
只是，她却无法得知，所谓的替代者究竟是谁。是那个黑影，还是那个黑袍？
亦或者是，江辰西？
“告诉我，昨夜想要杀掉我的人，究竟是不是你？！”这一次，只见战北冥满眸戾气的怒视着她，甚至抬手扼住了她的脖颈。
嗜血的双眸，第一次让江婉瑜觉得可怕。
见她始终沉默，战北冥仿若被激怒的狮子，浑身颤抖着冷喝，“说，是谁要你来杀我的？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想着如何杀了我？是不是？”
“战三少心底里是如何猜测的，那么，我江婉瑜就是什么样子的。”江婉瑜冷笑着仰头对视着他的黑眸，那一抹愤恨，令她觉得心被深深刺痛。
原来，在他的心底里，对于她的信任，几乎为零。
而就在此刻，捏着她脖颈的手在颤抖着，最终他甩手推开，凝视着那被掐到发红的脖颈，倏然眯紧黑眸。
昨夜看到的她，好似脖颈处是黑色的？顿时觉得疑惑，尤其是此刻她的淡漠，和昨夜，好似真的有差别。
可那一模一样的脸，他怎么会认错？
可究竟为什么，让她能够变换出两幅面孔？而她，究竟为何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