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吃了,急忙和她解释,把前因后果全部讲了一遍。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臭霉。’解释完我还不忘埋怨一句。
小姑娘听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毕竟这事说出来是真丢人,我看她笑了,场面不至于闹的太尴尬,便也跟着呵呵大笑。
正当我还想和她打听一下这个城市的情况时,小姑娘把笑容收了起来,对我点了点头打算关门,这是要送客的意思我懂,但好歹吃了她东西,心里过意不去,想看看能帮上点什么忙才好,而且我看她的样子,心事很重。
这个年纪应该是天真灿烂无忧无虑的,但看她的样子,我总觉她心事重重。
我向她道明了我的意思,小姑娘好像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似的,两眼睁的老大放着金光。
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她的眼神从看到希望般的光明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失望暗淡。
‘你帮不了我的。’小姑娘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下我来了兴趣,原本只是猜测,没想到真有事情。我心想,自己除了没钱有点会窘迫之外其他的任何忙我都愿意出力,当然了,如果小姑娘真需要钱财,那我也会先记在心里,等日后再来双倍奉还。
她看我执意帮忙,态度又真诚,好似死马当活马医一样,朝门口张望了一会,拉着我进了她的家门。
进门后我就拿下了她的手,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懂得,小姑娘也不在意,指着一个房间就走了过去。
我心想,刚才只顾着聊天都忘了问小姑娘叫什么,急忙道:‘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林子燕。’她回答的干净利落。
房子里有三个房间,其中一间貌似是放杂物的,门关的严严实实还用门栓卡严了。还有一间是个大房间,从门的大小就能看出来,另外一个小房间我想应该是她住的,虽然都和其他房间一样简简单单,但房帘上却秀了一只红色蝴蝶。
我跟在她的后面朝着大房间就走了过去。
‘进门后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害怕,可以吗?’小姑娘一脸严肃的说。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性格就是这样,说帮了就要帮到底,我也纳闷,有什么事情非要搞的神神秘秘的,看她的样子也不便多问,拉开门帘就走了进去。
进去后到是没吓到,只是有点吃惊。
床上躺着一位约莫四十多岁的女人,脸很黑,是黑青的那种,手脚分别被绑在床的四个角落,指甲长的已经弯曲了。
这个女人睡的很香,好像这个世界和她都没有关系一样。
静,出奇的安静。
看到这个女人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人被畜生附体了。
林子燕看我不说话也不害怕,打算说点什么,我打断道;‘这个人是谁?是你的亲人?你们家是不是和人结仇了,谁下的这么重的手?’
我一连几个问题把林子燕问愣了,半响,扑通,林子燕跪在了我的面前,泪从她的眼中掉了下来。
‘大哥,你能救救我妈妈吗?你肯定有办法的,我看你也不像一般人,懂得一些道理,我求你,求你’此刻林子燕已经泣不成声。
我赶忙把她拉了起来,说这是干嘛,我能帮一定帮,帮不了我也想办法帮好吗。
我就见不得女人哭,特别是那种无助的哭泣,自己都忍不住伤心起来。
想想自己的父母,不仅触景生情。
她看我这么说,逐渐冷静下来,我猜的没有错,她很坚强。
等她平静一点后,我便问她:“把全部的情况都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要漏。’
现在必须要了解全部情况才能对症下药。
林子燕擦掉泪珠,向我讲述起来。
原来,林子燕家里共有四口人,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弟弟,刚开始她母亲还没有这么严重,只是有些痴痴傻傻,不认人,他们就去看病,花光了几乎家里的积蓄,但根本就不见好。
然后她父亲就开始变了,也许是死心了吧,林子燕这样对我说。
而且她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开始会咬人伤人不说,整天双手撑地蹲着,越来越没个人样。
不仅要花钱治病还要花钱陪被她伤过咬过的人。
上门的医生进门看见她母亲这个鬼样子,哪里还敢看病多留片刻,像瘟神一样避而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