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查点那些刺客的尸身,足有一百三十七员之多,还不包括行在之外城内作乱被杀的。却造成我部了数倍的伤亡,这么大的手笔,显然没有极大的势力支持和组织绝难成型。前有刺客后有追兵两下呼应对照之下,是谁主使的不用想已经毫无疑问。因此我们现在所需要的是一些具体的东西
待问起查验尸体的结果,却是那些军士满面惭愧回报“属下等无能,所检刀革弓马尽出我军,其他竟未有所获。”向我请罪。
我摇头叹道。“一群蠢材,这些家伙既然铁了心来刺杀,便早有死的觉悟,有怎么会留下有关身份的明显线索。这怪不得你们”。
然后我掩着鼻子,亲自出马让人做一些诸如翻死尸扒衣服之类很恶心的事情,查看了一番后,心有所思,当下顺便用福尔摩斯、江川、金田系列小说的业余常识,给在场的将官好好上了一课。
“给我看清楚了,他们是抛去了能证明身份的物件,但是“我话锋一转,“某些常年类月形成的习惯和积累的痕迹,却不是可以轻易抹杀的,”我使人挑开一具尸身“且看,虽然他们的武器和尸体上留下的物件都是无法辨别来源最普通的货色,只要留心他们的手足和头脸等部位,就可以找出于中土人不同的地方。”用剑绡点住一处。“只要你们留心过塞外的风土人物”
“比如这头额苦寒之地长年戴毡帽留下的压印,……头脸颈下饱受风沙习惯成的粗褐的肌肤,……头皮中由于特殊的发形所留下长期日照的分界线,……手指粗壮有力的骨节以及常用某种兵器摩出的厚茧,……熟练的控缰搭射在掌缘扯出的痕迹,……还有再怎么洗澡也掩盖不掉的长期撕食牛羊所留下微微的腥膻味,只要详细辩究,都能够说明问题……可以使熟悉塞外的人来辩识依稀,身份便可昭然欲出了……综上种种,就如本朝一位先辈所言,所谓的在特定条件下,只要有心,即使是死人也有办法能让它说话”。
这一番大道理,楞是唬的他们是人五人六的,一片顿然叹服。连那些旁从的公人也不由“大人果然见闻广博,我辈万万那不及”高赞连连。
“不知大人所言那先辈怎得称呼”又有人小心问起,“自然是本朝一代刑狱大家,狄相怀英公狄仁杰了”,再说起一些生平事故,一片悚然,众不由大惊而敬,就没想道我乃是狄仁杰断案系列小说看的多了,信口所言。
正这些言语间,又虞侯通传,却是城外的解思所部竟有意外所获,拿到了两名活口。却说是昨夜有人是在流民中煽动变乱时,被那些流民头目察觉卯端,报了官军来拿,围住杀了十数人,其中两人被骑兵冲踏撞飞出去,却侥幸留了性命,昏死中才活的拿住的。自觉事滋重大,不敢擅专,故待天明诸事甫定才解送了过来。
待我处理公务妥当,再到临时刑房,却听见程十力和吕希用那两个家伙,正对那两名犯人,严词灼灼的讨论自己的上官是如何吃人的,尤其是喜欢精壮的男子身上哪个部分,
听了我大骂“混帐”一把揣开门,“尔等身受皇恩怎么能行此之事”,惊的他们赶忙鞠身行礼,大气不敢出口中连连称是,我见那人犯虽遍体鳞伤面容憔悴,却一个是面无表情,另一个是惊疑不定,心中有了些计较。
顿时正色道“尔等怎么能行如此血腥野蛮之事”这话让那另一有些惊乱人的犯不由眼光一振,然后又被我的话打入地狱“生吃也太不卫生了,也不利于营养的吸收,起码要洗干净了,乘活找最肥美的部位速割而烹之方保鲜嫩”,楞骇的他一片眼神涣散,张口欲吐,原本表情坚决强硬的那位却也难掩一闪儿过的惊惧之色,我心中暗道有戏,
却兀自强横一口血吐的老远“狗官,吓谁那,吾等既来就未想回去,什么手段尽管使来”却将边旁那位惊过来,我不由叹而摇头,如此冥顽不灵,
对程十力他们说“你知道江南有一道名菜叫蚂蚁上树吗”听的他们一片摇头不明所以,小心翼翼说“莫不成老大想教属下等学做菜不成”
“正是”我一把拍在他头上,“去取一罐糖稀来,再寻一窝蚂蚁,要那种又大又黑的”指着最强硬的家伙“那糖稀把他身上仔仔细细的给我刷上一便,记的一个伤处也不要遗漏,拖出去放在蚁窝旁,今个儿就那他做道蚂蚁上树的好菜”,
“得令”闻言满面兴奋的军士,一拥而上把哪个骇的面色大变家伙摁倒,破口大骂中象死狗一样的拖出去如法炮制了。
然后剩下一个面无人色的家伙,他的表现就差的多了,当我我不过给他讲了韦小宝同志的“关于生切人棍的故事”,列举了水银剥皮法、铁板烧几种的详细过程尚未说完,就闻一股异味,这个家伙吓连屎尿都迸出来了,然后几度醒来,有几度听了昏死过去后,剩下事情就很简单了。不得不再次醒来之后,彻底崩溃的他,用他们的话说连老婆怎么偷人的事情都给问了出来。
而另一个家伙用了我的方法后,经过一个下午隐约不断的鬼叫狼叫的哀号,一脸异色好象吐了多次的吕希用,来向我报告那个家伙也招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