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班左右看了看,叫我先坐下来,别说话,挺也不与他打招呼,就立在他身后。
我瞧见这桌子上全是钱,刺激的要命,早就把想问他的话抛之脑后,专注的看起他赌钱来了。
阿班玩的是摇色子赌大小,细了不懂,但我也知道猜中就有钱,阿班抽出两张票子,盯着桌子上的筹码看了半天,见旁边有个人咬牙切齿,重重的摔下几千泰铢,他才不紧不慢的跟了。
一开点数,阿班就输了,再来一次,阿班还是跟着那人压,我就劝他,“这家伙总是输,正走背字,你为啥不换个地方压?”
阿班把烟从嘴巴上拿下来,狠狠的在烟灰缸里掐灭,眯着眼看了一盘,结果输了,这才道,“你说的对!”
然后,阿班把钱放在桌子上,伸手在屁兜里掏啊掏,掏出了几叠厚厚的钱币,啪的一声全部压了上去!
登时桌子周围的人兴奋了,说着我听不懂的泰语,跟风之人也是不少。
一压好,全部都安静了下来,紧紧的盯着那摇色子的女郎手中的杯,只有我盯着那个女郎,因为她没穿衣服。
姣好的面容配着那惹人上火的身材,我的帐篷一刻都没下去,好在没人注意我。
呼吸开始凝重,连我也激动不已,哗啦啦,答案揭晓,我也看不懂压中没,反正是所有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阿班微微一笑,将那翻了几倍的钱抓起来亲了一口,谁手抽了几张扔给经过的兔儿女郎,顺手在那又大又圆的臀上拍了一个响亮的掌声。
让我羡慕的直想跟着也压几把,赢不了太多赢的少点也行啊!
可阿班却一拉我胳膊,把我拽起来就走,站在他身后的挺当下给他让开,阿班经过的时候认出了换装后的挺,脸上瞬间惊讶了下,挺翘起了嘴角,阿班低声道,“出去说!”役广冬巴。
我们俩就跟着阿班顺着原路走出了地下赌场,一出去,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兔儿女郎还有满桌子的纸醉金迷。
可阿班拉着我们走到僻静无人的地方,非常认真的看着我,“楚,你怎么找到我了!”
我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不过就是路上巧遇,说完我才想到我问他为啥搞失踪他还没答我呢。
阿班看了看挺,转移了话题,“吃饭没有,我请你们吃饭!”
哇靠,吃了也得说没吃啊,赢了这么多钱,不狠狠宰他一顿怎么行,结果我们三就坐到了大排档里,我黑着一张脸,看着阿班给我倒了一扎啤杯啤酒。
阿班也知道我要问什么,没有多余的废话,“楚,我不接你电话,搞失踪,是因为我跑路了”
哈?跑路!
“嗯!我跑路了,借了高利贷玩钱,还不起,所以跑路了,结果被人发现,你看看!”阿班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的脸,“被砍了一刀!”
“”对于这种黑帮电影里才能看见的事情,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利滚利,现在都没有还完,所以只能继续躲着!”阿班举起啤酒杯一口干了下去,重重的把杯落在桌子上,我赶忙劝他,“你都这样了,还玩钱,你不要命了啊!”
“不玩钱,我靠什么还债,我破了相,去当导游都没人肯雇佣我!”阿班马上又说,“纳克把你应得的钱给你了吧,给了就行,咱们别说这个了,喝酒吧!”
阿班举起酒杯,才想起来,他对面的挺是不喝酒的!
于是酒杯就顿在了空中,我说,挺啊,要不你喝点饮料?
挺摇摇头,“我不喝饮料,有碳酸和色素,对身体不好,我只想问班,你在哪里种的诅咒?”
阿班的脸上抽搐了一下,挺又问,“你多多少少对种诅咒有些了解,所以你知道诅咒可以避开塔尔巴的威慑,但是我却不知道,我的两位师父里,谁肯给你种一个在赌场上赢钱的诅咒!”
阿班咽了口吐沫,腮帮子莫名其妙的鼓了起来,突然!阿班抬眼看向挺,“我这个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