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川还故意在空气里嗅了嗅,“快追,这家伙身中诅咒,不救他我于心不忍!”
我被苏晴川一拉,拦手打了个车,上车才想到我俩都不会说泰语,只是不停的指着前面阿班离去的那辆出租车,司机会意,跟上了
显然,阿班去往的方向很偏僻,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只见这里已经变成了土路,渐渐的,开始显露出一些芭蕉树,再到后来,芭蕉成林,郁郁葱葱!
就在这时,前面的车尾灯红了,苏晴川赶忙叫司机,“往前开!”
一想不对,司机估计听不懂汉语,又使用了手语,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苏晴川,皱了皱眉头,向前开了几十米,我就叫停,按照计价器上显示的金额付了钱,我们俩匆忙下车,回到那个入口,看见刚才载阿班的那辆出租车调头开了出来。
这才心知,阿班前面的路开始徒步了,于是我俩也顺着道路往前猫腰潜去。
不让阿班发现我们,是因为苏晴川说阿班的态度很诡异,似乎隐瞒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加上苏晴川刚才听到了阿班说自己是种了诅咒才赢钱的,一见他行色匆匆,这就一定要来瞧个明白!
我开始发现,这片芭蕉林很大,如同无边无际一样,肥大的叶子遮挡的很密集,根本不能看见四处的环境。
有风弥漫着吹过,发出了哗哗的响声,这声音从四面八方的吹过来,又好像我们身边所有的叶子都抖动了!
因为不能看见前面,所以不知道阿班到底去哪里了,我和苏晴川只能一声不吭的往前走。
叶子被我们一片一片拨开,突然!
苏晴川一压我后背,跟着我一块伏在了地上,原来我们行走太快,竟然超过了阿班。
浓密的灌木正好掩盖住了我俩的身形,阿班黑色的运动鞋一脚踩在枯黄的落叶上,发出了干枯根茎折断的声音。
我潜伏在灌木丛中,抬头看见阿班不停的向身后张望,似乎也发觉今天的林子里,有了陌生来客闯了进来。
可是阿班看又了看,那恢复原貌的林子,如何还残留一丝痕迹呢?
“嗯?”阿班挠了挠后脑勺,对自己的第六感又多了些不确定!
等阿班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和苏晴川继续跟在阿班身后,有了指引的方向,很快就走到了林子的边缘。
阿班跳出林子,而我与苏晴川却伏在一颗枝叶繁茂的芭蕉树后面,前面有一间破烂不堪的房子,房子很大,好像是荒废了的寺庙一样,连屋门都没有。
借着月光,我看见那屋子里,青色的石壁都结了蜘蛛网,阿班走了几步,就进了屋去。
原地转了两圈,空荡荡的大屋地上,有一片堆积成山的芭蕉叶,阿班上去几脚把那叶子全部踢开,这就显露出了一具黑褐色的棺材,阿班如同看待珍宝一样,半蹲下去,伸手在上面擦了擦,捡尽了没有踢开的叶子。
一下子,那棺材完全显露了出来,非常显眼!
苏晴川疑惑了一句,“借棺运?”
听说躺在棺材里睡觉,能转运!
“不是不是!”苏晴川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吗反冬才。
我们又继续看了下去,阿班双腿跪在地上,手不停的、爱惜的摸着那棺材盖子,过了一会,连脸都贴上去了,他闭着眼睛,忽然吻了一口棺材
那轻柔的动作,就像对待自己的爱人一般
我立即爬的更低,又向前匍匐前进了一点,全神贯注的向空屋子里看去,阿班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屋子的一处墙壁前,伸手在上面摸呀摸,忽然摸到了一块松动的砖!
就在这时,阿班下意识的回头向外张望了一下!
苏晴川小声说,“好戏该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