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一切,一天的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吃过晚饭,人们聊了一会儿天,便开始休息了。
刘农月指挥众人用一棵大树把栅栏门撑好。
唐军忽然叫道:“哎呀,咱们忘了修个茅房了,要是晚上有谁出来解手可怎么办?”
陈献忠哭丧着脸道:“唉哟,我可要起来拉肚子!”
众人都被笑翻在地。
黄伟波道:“大家最好睡觉前把手都解了,如果半夜有人硬是要起来,就叫醒几个人陪着他(她)吧。”
于是农民等人又把栅栏门打开,放大家出去解手。
女同学也不例外。
大家就在营地边上或蹲或立,稀里哗啦就解开了,反正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有的女生就蹲在男生的旁边解。
大家只觉得鼻子里充满了尿臊味——不过在这种时候,谁也顾不得笑话谁。
黄伟波在营地里叫道:“都进来了吗?要关门了!”
“别别,我还没进来呢!”黑暗中只听见大头在外面惊慌叫道。
“你快点!”大家都催道。
“不行呀,我还有一筒没拉出来呢!”原来他在拉大便。
“哈哈哈……”大家都笑疼了肚子。
“这个屙痢王!”衡其笑着用手电去照他的屁股。
大头道:“你再照,我给你屙筒屎吃!”
“老虎来了!”谢可故意叫道。
“妈呀!”大头鬼喊鬼叫起来,提了裤子慌里慌张窜进栅栏门。
农民笑道:“别急别急,屎屙干净了没有?”
大头道:“没屙干净也不敢屙了!”
衡其笑道:“大头怕连屁股都没揩呢!”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笑闹了一阵,大家渐渐安静下来。
衡其道:“今天晚上你们睡帐篷,我和可司守瞭望塔给你们放哨。”
农民道:“那哪能由你们辛苦一夜?还是轮着来吧。”
衡其道:“没事,我是‘夜猫子’,今天晚上我一定要亲眼看着那只老虎踏中杨浩给它下的猎套!”
谢可道:“要是它偏不中套而要跑到帐篷里来怎么办?”
衡其干笑一声:“那你们就‘听天由命’吧。”
“这个可能性也还是有的,它不会那么傻,白白地中套!”龙运鹏道。
黄伟波道:“你们爱呆在上面就呆在上面吧,这营门口还是要安排人值夜,黄平武、陈献忠值第一班岗,从七点到十点;龙运鹏、肖子昂值第二班,从十点到凌晨一点;我和钱老二、农民值第三班,从一点到四点,唐军、大头、谢可你们从四点到天亮。”
众人都道:“没问题。”
黄平武忽然道:“不行,我得换一换,换个胆子大点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