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林凝眉低头望着聂修齐,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浑身热烫的厉害,林凝眉身子发软,只觉得聂修齐放在她后背上的手仿佛烙铁一般,将她的神智都给搅浑了。
硬着头皮吻上了男人略有些干涩的唇瓣。试探着浅吻着,却被粗粝的大掌按住脖颈,反客为主,需索无度。
一夜旖旎。
等到第二日时,林凝眉只觉得自己浑身疼的厉害,下身更是酸胀黏腻的很,偏偏她现在被聂修齐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只得埋头在男人怀中,一动不动。
聂修齐的身手不差,他本就浅眠,一点风吹草动也能将他惊醒,毕竟身处边城,若是不警惕着些,恐怕匈奴早就会攻入玉城之中了。
不过即使发现林凝眉已经醒来,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好。让聂修齐不愿放开怀中的小娘子,只想这样一直抱紧她。
现下时辰已经算不得早了,白芷翠翘二人站在主卧外头。
翠翘脑袋紧贴着雕花木门,没有听到房内的响动,难道主子还未起身?
这可如何是好?
眼下都要到辰时了,若是不快些洗漱的话,恐怕就来不及去给骠骑大将军府的主子们请安了。
躺在床上的林凝眉心中也一直警醒着,见聂修齐半点儿没有动弹的意思,也看出猫腻来了,没有点破。只是抬手轻轻拂过聂修齐的耳畔,轻声开口道:
“将军,该去给长辈请安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聂修齐本就是个刚开了荤的,当了二十四年的和尚,自然是经不起挑拨。
更何况他的小妻子在京城中都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聂修齐若是再没有什么反应,就根本不算男人。
被聂修齐揽在怀中,这男人身体的变化林凝眉自然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不过今日可不能由着他胡闹,否则她一进门儿都没有见过长辈,实在是太过失礼了。土边纵才。
聂修齐也清楚此点,不忍心让林凝眉为难,抬手揉了揉那触感极佳的柔软之处,咬牙道:
“等晚上再收拾你。”
听了这话,林凝眉也不由轻笑一声。准备起身时,两腿却一阵发软。
聂修齐见着林凝眉的动作,直接冲着门外喊了一句:“进来伺候你们主子更衣。”
门外的翠翘听得姑爷的动静,一时间喜不自胜,赶忙将准备好的玫瑰丹花纹锦长衣给送了进去。此刻聂修齐早就穿好了衣裳,站在妆台前,看着林凝眉梳妆打扮。
透过铜镜对上了聂修齐灼热的眼神,林凝眉面颊飞红,在面上涂了薄薄的脂粉,将眼底的青黑遮住。
夫妻二人收拾妥当之后,聂修齐就带着林凝眉往聂老将军的易远堂赶去。
走到易远堂正堂之中,今日这里倒是热闹的很。聂老将军与聂老太太端坐在主位上,老太太下首坐着儿子的续弦白氏,而聂老将军下首则坐着独子聂戎。
林凝眉前世里就见过聂老将军以及聂老太太。但聂戎与白氏却未曾得见。
因白氏的缘故,聂修齐与自己的父亲也生分许多,毕竟白氏是在原配过世不到一年就过门儿了,孝期苟且,聂修齐怎能不生出芥蒂?
即使聂戎真对白氏情根深种,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
恭敬地走到堂下,林凝眉挨个儿给长辈请安,好在骠骑大将军府杂七杂八的亲戚并不多,她才能撑得住。饶是如此,因为聂修齐昨夜折腾的太过厉害,也让她两腿有些发软。
跪在聂老将军与聂老太太前头,林凝眉接过茶盏,先给聂老将军敬茶,然后又将茶盏送到聂老太太面前,恭谨的道:
“请祖父、祖母用茶。”
眼见着孙儿终于娶上了媳妇,聂老太太面上笑意极为浓郁,看着林凝眉也尤为顺眼,毕竟孙儿的命格着实算不得好,原本聂老太太还忧心聂修齐孤老终身,现在却有了一个命硬的孙媳妇,这二人着实是良配。
“好!好!好!”
聂老将军与聂老太太一齐接过茶盏,轻啜一口,又从袖中掏出两个红封,分别交到聂修齐与林凝眉手中。
“你们夫妻二人好生过日子就成,眉姐儿,若是惟谨混账,你就直接告诉祖母,看我怎么修理他!”
老太太眉头倒竖,高高扬起巴掌,作势欲打。林凝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