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修齐本就是个执拗性子,在他眼中,女子就该从一而终,而男子亦是如此,如今似云想容这般放荡行径,他自然是万万瞧不上的。
可怜云想容一番搔首弄姿,全然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半点儿没有成效。
此刻她跌倒在地,也没有立时起身,只是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哀哀叫道:
“将军,妾身好像崴着脚了,您可否扶妾身一把?”
想到来洛阳之前齐王交代的事情,云想容清楚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为了帮齐王拉拢那些手下,她辗转在多个男人身畔,不知被玩弄过多少次,若是此次没有将聂修齐收服,她还得利用自己的身子,再继续帮齐王拉拢旁人。
想到那般不堪的日子,云想容心中便极为恼恨,她并非从一开始就是个放荡女子,若非世道不公,又怎会沦落到此般境地?
听得云想容婉转地声音,聂修齐眸光微动,面带冷意,淡淡道:
“男女授受不亲,若云姑娘真伤着了的话,本将军将丫鬟唤进来,而后便送云姑娘去医馆瞧瞧吧!”
闻声,云想容登时瞪大杏眸,想要将聂修齐的脑壳撬开,看看这人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难道他是不能人道?否则为何会对自己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无动于衷?
平心而论,云想容实在是太过高看自己了,即便她这一身骨肉被调教的媚态横生,但聂修齐偏偏不好这一口儿,他那杆‘银枪’只有在面对林凝眉之时,才能‘旭日东升’,若是换了旁的女子,只能是‘一抹斜阳’!
云想容挣扎了一会子,才是自顾自从地上爬起来了,也不知她到底是如何动作的,此刻竟然衣襟散乱,露出大半雪白的膀子,胸前的乳沟也挤出来一条,那道沟壑当真让人看花了眼。
林凝眉躲在里间儿气恼非常,不过此刻她仍没有蹿出去的意思,多看看戏,方才能更好的折辱云想容,林凝眉性情本就恶劣,又怎会放过这样绝佳的机会?
云想容咬了咬唇,此刻为了不让自己再受旁人的糟践,便直接走上前来,拉住聂修齐的手,想要按在自己椒乳上。
只可惜聂修齐本是武人,一身劲力算不得小,云想容自然没有得逞。
“云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云想容贝齿轻咬红唇,心形小脸儿上流露出一丝媚态,想要将身子送到聂修齐怀中,低声道:
“将军,奴家清楚将军是世间难得的伟男子,如今夫人与将军分别许久,奴家愿意伺候将军,还望将军您遂了奴家的心愿吧!”
林凝眉坐在贵妃榻上,此刻见着云想容竟然如此无耻,也不由有些惊诧。围肠长弟。
这云想容可与她不同,并非穿越而来,乃是地地道道的古人,眼下竟然能将尊严弃之不顾,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聂修齐手臂微微一动,也未曾见他如何动作,云想容的身子陡然被推得踉跄几步,手也跟着松开了。
“将军!”
云想容含泪哽咽,此刻竟然一边唤着聂修齐,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往下扯,若是现下毁了聂修齐的名声,虽说不能将此人勾引到齐王那处,但也会使得那些穷书生心生忿怨,对朝廷不满。
想到此处,云想容手上的动作更麻利了,登时她身上的衣衫就被扯开了打扮,露出红艳艳的兜儿,以及水绿色的灯笼裤。
林凝眉见着云想容姣好的身段儿,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看戏了,省的将军的名声被毁,恐怕便有些不妥了。
莲步轻移,林凝眉不急不缓地从里间儿走出,等到云想容见着这正堂中还有一人时,登时便有些吓着了。
不过待她瞧清了林凝眉的的容貌之后,云想容面如土色,指尖颤巍巍地指着林凝眉,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这个奴才秧子竟然也来到了洛阳。
“你!你!你怎会出现在此处?”
林凝眉恶劣地笑了笑,走到林清漪面前,抬手在她那鼓囊囊的椒乳处用力捏了一把,引得云想容痛苦地蹙紧眉头,哀叫一声。
凤眸中带着极为明显的鄙夷之色,林凝眉道:
“好妹妹,你沦落风尘也就罢了,怎能向着自己的姐夫自荐枕席?难道母亲就是如此教导于你的?姐姐我还真是开了眼界!”